一直和小金子、小银子守在殿门口的李福急忙匆匆进去,叩头拜见道,“奴婢在。”
“摆膳吧。”
太宗帝说道。
用膳时,十分安静,承乾嚼着要比平常丰盛的菜肴只觉得咀嚼无味,而太宗帝却胃口很好。
李福在一旁偷偷看着,默默数了数,额,三碗米饭,一只鹿腿,一只羊腿……皇上今天的胃口真好!
用完膳后,太宗帝摸摸承乾的头,笑笑道,“乾儿,魏征耿直敢言,李靖深谋谨言,你要用心学习,可别丢了父皇的脸皮。”
承乾认真回答道,“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
一定好好读书,绝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心头却在思量,父皇让这两位完全不同风格的人做他的老师,到底是想做什么?他现在又不是太子了……
太宗帝又深深凝视了承乾一眼,才起身离开。
不让承乾恭送圣驾,太宗帝背负双手缓缓的走出起晖殿,回想着与承乾的短暂相处,太宗帝心里甚为愉悦,那个孩子在他的脑海里不再模糊不再难以看懂不再难以接近,又细细回味着,发现这改变的契机似乎就是在他蹲下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只是想看看那孩子的表情,想看看那个聪慧,但又有些狡诈心机的孩子在想什么?
然后,他看到那个孩子紧紧捏着衣袖的手,小手上甚至浮上了青筋,还有那孩子的表情,好像很平静,但眼里深处的茫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不由的伸手包住那孩子的手,那孩子的手软软的,小小的,好像他只需轻轻的一用力,那孩子的手就会断掉般,这样的脆弱…
那时候,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
快要离开起晖殿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点着烛火在黑夜里静谧安宁的起晖殿,原本锐利冰冷的眼慢慢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和了下去,那是他的儿子,他的皇长子,李承乾,住的地方…
躺在床上,承乾凝视着自己的双手,想起父皇的手在包住他的手那一瞬间,他心里的刹那意外,这,就是父皇的手?父皇的手竟是这样温暖……
从没有被父皇握过手的,或许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但是怎样的感觉自己早已想不起来了…
缓缓放下双手,承乾望向窗外的夜色,心头有些期待,或许,这世,他真的可以和父皇做普通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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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靖和长孙无忌坐在庭院中,看着满天星斗,一边闲聊着,聊着聊着,便聊到了今儿个皇上所下的旨意。
“长孙大人,您跟中山王殿下比较熟悉,不知中山王殿下可喜爱兵法?”
李靖微笑问着,语气甚是淡然,似乎只是随意问出一般。
长孙无忌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看了微笑的李靖一眼,兵法?对一个终身要坐轮椅的孩子教授兵法?就算学了又能如何?那孩子难道还能上战场?哼!
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怕是拐弯抹角的在打探吧?随即轻描淡写开口,“李将军可放心,据无忌所知,中山王殿下聪慧懂事,李将军不必过分担忧。”
果然无法瞒过这个家伙,李靖摸摸鼻子,有些无奈叹气,“不瞒长孙大人,其实李靖心中此刻甚为彷徨,皇上这道旨意实在令人……费解呀。”
长孙无忌沉默的放下酒杯,想起上回皇上一怒之下说出的那……让人发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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