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听他提起白鑫,不约而同哼了一声,徐氏想起上次被赶,尤其愤恨,眼睛一瞪,道:“小叔子,你是不知道,他们大房都不是个东西,上次我去他们家,话还没说两句了,就被赶出来了,以为和程少爷能说上几句话,就飞上高枝了?也不看看人家程少爷还搭理他吗?”
“那程家不过是商贾之家,算的什么?”
二郎一听提起程少爷,不自觉就能想起那个倨傲的人影,撩拨得心头喷出了火,一张口,声音里带了几分不屑。
徐氏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是是是,他日我儿高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二郎脸色稍缓,三叔也因这话心中升起了更大希望,若二郎真能高中,他们以后就都跟着享福了,最后一咬牙,道:“我身上就这些了,要不走的时候去趟镇上,我跟别人借一些。”
丁氏一听要借,心中老大不乐意,一直给自己男人使眼色,却被无视了。
接下来,就是为二郎赶考做准备,攒的鸡蛋一个没卖,都给煮了,让他路上带着,又为了能省些钱,白奶奶在家做了好多团子,腌了些酱菜。
自大房一家分出后,原本的活落在了其他人身上,徐氏、丁氏也不知是久未做饭还是怎地,做出来的东西难吃要死,连个馍馍都做不好,热气一蒸,像盘沙子似的散了,洗个菜都能将石子混里面,差点把牙硌掉了,白奶奶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将俩人骂的狗血淋头,最后还是自己来做饭,只不过其他诸如洗衣、挑水等事落在了徐氏、丁氏两人身上,弄得两人苦不堪言,往往为了少打一次水,少洗几件衣服而使出浑身解数。
白奶奶干活多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尤其是手腕,稍微使力就像针扎一般,她想起以前曹氏在家时,哪里用她做这么多活,白奶奶这会并不是感念曹氏的好,反而越发怨恨她白眼狼,心头憋着一股火,不知冲谁撒,三房一家贴了不少钱,她便一直忍着,便是丁氏故意都不做绣活了,她都没说什么,徐氏好歹是二郎的娘,最后这股邪火在逮到二娘往厨房偷团子时,彻底爆发,手里拿着擀面杖追了出来,撵得二娘满院子乱窜。
白奶奶一边追着打,一边骂,“全家就数你吃的最多,活却干不了多少,好吃懒做,连衣服都洗不好,你这样哪个人家会要你?”
“奶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二娘哪里还听得进去奶奶说了什么,刚才在厨房被打了几下,现在身上还火辣辣的疼,一时间鼻涕眼泪齐流。
白奶奶撒了气,心中舒坦了点,二娘却挨了好几下,跑回屋里呜呜呜地哭,她恨奶奶打她,更恨奶奶把大房赶出去,若是三郎还在家里,就能给她和程少爷牵线搭桥了。
八月初,三叔和二郎动身离开了。
村里人哪晓得几月赶考,直到徐氏像个喇叭似的逢人就说,大家这才知道,于是一股脑地说好话,说什么村里要出个状元郎的,捧得徐氏飘飘然起来,恨不得一天洗八百遍衣服,就此长在小河边,听别人的奉承夸赞。
别人知道白二郎去赶考了,不免有心思活的,赶着过来说亲,一时间白家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徐氏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明明眼中已看不上这些村中小娘子了,却偏偏吊着众人胃口,谁来说亲都要像模像样细细询问一番,弄得别人以为有戏。
解试考三天,大名府离他们这又不远,白家人估摸着这几天就回来了,日日求神保佑,活都干不下去了,就守着门口。
十六这日,一辆小驴车停在了白家门口,风尘仆仆俩人自车上下来,三叔笑得满脸都是褶子,而二郎此时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白家人都迎了出来,一看他们这表情,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屏息望着。
公元189年,大量的白光突然从天而降,无数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降临到这个游戏世界。让这个和三国一样,但是武将可以一刀断河山,谋士可以千里取人性命,呼风唤雨,驱雷掣电的高武世界增添了不少色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ltpgt...
中午1200更江国与隋国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把对方按死在黄河边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隋国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弑杀著称的太子隋衡,直捣江国都城。江国派出他们德名遍天下招揽名士无...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