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怎么说?”
弘历按下胸中怒火,揪着一个宫女问道。
那宫女战战兢兢地回道:“太、太医开了催产药……说主子受了剧烈的撞击,若不快些生下孩子,只怕大人小孩都有危险,呜……”
“滚。”
他转头对着杵在一旁的高露微及跪地不起的珂里叶特.果新森然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福晋才离开一会儿就出了这种事,你们可真是……”
狗胆包天的东西,将他的脸面都丢尽了!
“都是婢妾的错!”
果新边哭边磕头,“两位公主和八阿哥告辞后,我们姐妹也吃用得差不多了便先后回了屋子,婢妾跟兰喜走在最后头,不想半路上手上的玛瑙珠串断了线散落在地,有两颗、两颗珠子滚到了前面芙灵阿姐姐和春花姑娘的脚底下,她们打滑向前摔倒……高姐姐和青婀姑娘走在最前面,听到声音往旁边一闪……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春花姑娘摔倒之前拉了芙灵阿姐姐一把……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婢妾手上的珠串突然断落的缘故,请爷责罚!”
珠串真的只是突然断落?弘历微眯着眼看着面前哭得双目红肿的珂里叶特氏,想到之前与云珠在花园听到的谣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对她的冷落……真的不是她故意报复?!
“果新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婢妾走在前面也不清楚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只听到一声尖喊,下意识地就避开了,要是婢妾没避开,芙灵阿姐姐也不致于……”
高露微抹了抹微红的眼睛,一副愧疚的模样。
“要不是主子及时喊人……”
青婀在旁边及时地说了一句,得了高氏一个隐蔽的赞赏的眼光。
……
“现在最重要的是芙灵阿和孩子,万不可在此时出事。”
一双柔嫩的小手握住她的,轻柔的嗓音仿佛清泉一般立时让他脑袋清明了不少。
是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五月是毒月,五日是毒日,此日邪佞当道五毒并出。
一个出生时辰不吉的阿哥也就算了,古代的孟尝君、宋徽宗也是这个日子出生,以后冷着就是了。
要知道早上自己和皇父还到天坛避五毒,宫里更是插菖蒲、艾叶以驱邪,薰苍术、白芷和喝雄黄酒以避疫……若是还死了人,岂不是触了大霉?!
74、风云(上)
他蹙紧了眉,看着换了一身浅草色旗装的云珠,原来醉后酡红酣然的小脸已变成了眉宇忍着不适的苍白,不由有些怜惜:“你怎么来了?头痛吗?”
躁郁的心却为她能赶过来而舒缓不少。
“怎么能不来。”
她笑了笑,轻声道:“没事的,别担心。
富察格格怎么样了?”
她在他面前从不称呼他的格格妾侍为妹妹的,弘历勾了下唇角,道:“齐太医已经开了催产药,里头又有平嬷嬷在,应该不会有事。”
“齐太医医术高明,定能让富察格格母子平安。”
云珠记起来道,“我方才听说救了富察格格的是她身边的宫女春花是吧,她如何了?”
说这话时看向高露微和珂里叶特.果新。
高露微和珂里叶特.果新一怔,谁会去关注一个奴才,何况又不是她们自己身边得用的。
弘历自然也不会去关注一个小小的宫女,只是他不觉得自己有何错,可看待高氏和珂里叶特氏就不同了。
对主子来讲,一个奴才的生死自然是无关紧要的,只是人的善良是能区分贫富贵贱的吗?她们的自责和对富察.芙灵阿关心都成了在他面前的演戏,不过是博取他的好感、撇清自身的责任罢了。
云珠一见她们的神色便知春花是没人管她生死了,面上也不动声色,只是走到齐太医跟前对他道:“这儿还有个受了伤的宫女,劳烦齐太医给看一下。”
齐太医掩下诧异的眼神,也不觉得给一个宫女诊脉是有失身份的事,躬声道:“是。”
“你带齐太医去。”
云珠招来一个小宫女吩咐道,换来了小宫女感激兴奋的眼神。
这些奴才,不管得不得用,有没有背景,对主子尽不尽忠,她们也有兔死狐悲的时候。
不用看,她也能感觉得到,见到这一幕的奴才心中已存了她体恤下人的印象。
以后她以嫡福晋的身份,借着主持中馈的便利,赏的罚的,都只会增加她赏赐大方、规矩严明的好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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