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幽揉了揉太阳穴,“我刚刚的意思是这个契约很特殊。
不过重点在于,一般来说,即使是很简单的契约也不是能轻易被发现的,更不要说是直接去蛮力破坏。
能够发现的契约,除其本身出了问题外,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契约本身足够强大,被发现了也解除不了,于是压根儿就没有隐藏的意思;另一种则是,发现契约的人跟契约本身的属性足够相合。”
“水的治疗属性,以及妖狐妖气的破坏属性吗?”
“没错。”
幽肯定道,“同时也是因为那个契约的主导者现在极其虚弱,基本上就算是废了。”
“可是,”
幸村歪了歪头,“幽也能清楚地感知到吧。”
“我大概是因为强行穿越时空失败所造成的扭曲,”
幽对这件事情一直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似乎这个空间中没有我想探知却探知不到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
幸村挑眉,“你跟其他的风术师并不一样?”
“不知道。”
幽的回答干净利落,“我没遇到过其他风术师,其实确切地说是除了曜警之外,我没遇到过其他灵术师。”
灵术师和灵能力者不一样,后者只是有灵力,能够有意无意地使用,但前者却要求对灵力的使用足够熟练规整以之为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二者的界限并不明确,虽然灵术师也算一种职业,但可没有机构颁发职业证书什么的。
事实上这个世界中有灵力的人很多,在使用灵力的人也不少,但当得起灵术师这个称呼的,幽没有见过,甚至她都不确定自己算不算合格。
也许是因为曜警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在幽的眼中,灵术师并不善恶分明,却坚守着自己的准则;行事狂妄自我,却从不对他人指手画脚;会因为一些小事一点言语一个画面而热情洋溢,但再兴味盎然也掩不去眸中的一丝冷凝。
重要的在于心境,而不在于力量,可是心境却基于力量。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那么,”
幸村先放下理论问题,转向现实威胁,“他们并没有放过我们吧?”
“当然没有,”
幽笑道,“毕竟在女怪和饕餮的眼中我可是伤害了他们必须保护的麒麟啊,必须祭上生命才能赎罪。”
“那也算是伤害吗?”
幸村想起幽之前的描述,啼笑皆非。
“说着麒麟不爱听的话(血),抢了他的所有物(便当),给了他像血一样的东西(处理过的番茄酱),还打了他(哥俩好似的拍拍肩),对于已经神经质到草木皆兵的保护者来说,是很严重的伤害吧。”
幽回顾着,“其实我原本打算,如果这些事情没有激怒使令的话我就干脆再顺便抽取点麒麟血,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呢,可惜那两只实在太沉不住气了。”
“如果是饕餮的话,”
虽然幽说得很轻巧,但幸村还是担心,“你有多大的把握全身而退,我是指不受伤的前提下。”
“如果是真正的能够发挥全力的饕餮,”
幽也端正了态度,认真保证,“不受伤的可能基本为零,因为饕餮是近神的一种存在,比藏马这个新晋的九尾妖狐更强,我对付不了,就算加上藏马也很吃力。
不过,这只被麒麟折伏,而麒麟又断了角这个力量本源,甚至由于麒麟被血腥气严重侵蚀导致他的使令失去了理智,对付这种半残饕餮,不说十成,至少九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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