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和几个好友在安平河乘船游玩,正巧遇到了朱府大小姐朱思思、朱府二小姐朱念念和兰家嫡女兰如意。
几人闲聊了几句,又因为兰如意故意说了些嘲讽凤家的话,她气不过便和兰如意拌了几句嘴,朱思思想要劝架,却不知怎么突然失足落水了,朱念念一口咬定是她推下去的。
朱思思自幼体弱多病,又因落水旧病复发,听说连床都下不了呢。
四皇子和朱思思又是至交,看今日这阵势,肯定是朱念念去找的四皇子,想要给她治罪罢了。
朱念念仗着有四皇子撑腰,底气十足,走到凤锦身前责备道:“凤锦,你说我造谣你?我为什么要造谣你,我有什么理由要造谣你?昨日我姐姐落水,不是你凤锦推的,又能是谁呢?
整个皇城谁人不知,凤家三小姐凤锦生性善妒,最喜欢干这种推人下水之事。”
朱念念说着目光又瞥向一旁的凤舞,笑着道:“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敢推下水,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你推了多少人下水,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
兰如意也趁机参与了进来,“没错,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别不敢承认,你也不希望我们一件件给你抖出来吧——”
“抖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想给我泼多少脏水!”
凤锦突然起身,朝着兰如意和朱念念喊道。
朱念念退后一步,不再言语,兰如意却不退缩,直视着凤锦说道:“凤锦你别不要脸,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爹生有娘养有父母教的孩子,我兰家家教甚严,跟你这种泼皮无赖比不了。
你做的那些事,我还真没脸提。”
兰如意这话说的确实有些过分了,她这话里话外嘲讽的不仅仅是凤锦一人,还有整个凤家。
凤家家主凤长笙去世的早,凤家这几位小姐都是自幼丧父,她这意思不就是说凤家这几位小姐都没家教吗?
容恕倒无所谓了,她不算凤家的人,也生气不起来,可凤舞忍不了啊。
“兰小姐,请你好好说话。”
凤舞的声音从一侧传出,兰如意瞥了一眼也没当回事,“凤大小姐,这里好像没你说话的份儿吧,你一个庶女,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兰如意又扫了一眼低头抠手的容恕,笑道:“凤家嫡女都没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凤舞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还请兰姑娘好—好—说—话。”
容恕抬眸看了一眼兰如意,淡淡说道。
她去兰府找兰清欢时,也听兰清欢说过这位兰家嫡女,据兰清欢所说这位嫡女可是某种花和某种茶的结合体啊。
那日兰清欢身体的原主进了兰家门,被兰如意叫了府中小厮硬生生的用乱棍打了出来不说,还将兰清欢卖与南宫楚柒,南宫楚柒又将兰清欢转手他人,送去了青楼场所。
兰清欢那具身体的原主早就被那一顿乱棍打死了,罪魁祸首就是这位兰家嫡女。
“哼,凤鸢既然你想说,那你就说说吧,凤锦将思思姐推下水,这笔账该怎么算?”
兰如意双手交叠搭在小腹前,好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容恕走到凤锦身侧,问道:“你有没有做?”
“没有。”
凤锦肯定道。
凤锦说没有,兰如意却一口咬定就是凤锦把朱思思推下去的,她没办法信凤锦,自然也不能信兰如意。
容恕再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兰如意面前心平气和的开口问道:“兰小姐,请问你是亲眼看见凤锦把思思姑娘推下去的吗?”
“那还用说,我不亲眼看见又怎么敢在这儿胡说。”
兰如意侧了侧身子,眼神有些漂浮不定。
这时,朱念念也插话道:“凤鸢,你就说怎么处置凤锦吧,我姐姐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她要是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凤锦的。”
“我没推就是没推,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在你们眼里都是我做的,脏水泼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差于这一次!”
凤锦甩袖欲要离去,兰如意却手疾眼快的一把将她拉住,“还想跑?我让你跑!”
兰如意推了一把凤锦,凤锦顺势倒地,眼泪汪汪,哭嚷了起来,“朱思思是不是我推的你们没看见,可现在是兰如意推的我,你们都看见了吧!
哎呀,我的腿啊,疼死了。”
凤锦假意抱着膝盖揉着,眼泪止也止不住流了出来,兰如意也揉着眼睛哭了起来,说凤锦是故意让她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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