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苍瑾大人……
她知道自己的这些毛病,也就从来不当这些有什么稀奇。
忘了就忘了,记性不好又死不了人。
——记性不好真的死不了人?
小絮干完活儿遛够了腿儿早早的去厨房端了晚饭回来,还在对今天的晚饭流着口水,就听到院子里一阵惊天动地的轰响,害她差点砸了手里的盘子。
里面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小絮猫在门口不敢进去,偷偷往里一瞧,就瞧见自己的“前联盟”
左边放着一个形似火炮但显然属于短程攻击的奇怪工具,毫不客气的将木鸢的房间墙壁开了一个大洞。
“你趁那丫头在洗衣房就半路拐走她,还大肆招摇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跟你来了这里,不是想引我来,怎么现在却要躲着当缩头乌龟么?”
苍瑾向木鸢房间里问话,很快,墙壁上的洞里便走出白衣翩翩潇洒依然的木左使,笑道:“我可不要当你的同类。”
小絮躲在院门外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悠然模样,视线很快便落到木鸢衣摆上的一抹黑灰处……要洗的衣服又增加了……||||
天色尚早,只带了几分昏黄,苍瑾白衣猎猎,与木鸢对面而立,他冷冷的脸和木鸢的悠然极不协调,让人无法预测两人究竟会不会打起来。
不管怎样不要打架吧,会弄脏衣服的啊……
“你只是故意在找我的麻烦?”
苍瑾微微扬起下巴,没兴趣继续跟他兜圈子,揭穿道。
木鸢被揭穿,既不否认,也丝毫不感到尴尬,打开似乎被烧焦了一角的折扇若无其事的摇了摇,“怎么我看起来像是这种找同伴麻烦的人吗?”
“……”
苍瑾连回答都不屑,手上拿起一个连环弩似的机关,“把那丫头送回来,否则我挂花你那自命风流的张脸。”
话落,勾动手指,那连环弩似的东西上射出来的却不是箭弩而是一道道回旋勾爪,连发向木鸢的脸招呼而来。
这变态果然是找了对付木鸢最有效的办法而来。
木鸢倏地起身飞跃躲过,苍瑾却好像早料准了他躲避的习惯和方向,那回旋勾紧随而去——几道勾爪连环而来四面袭击封锁了木鸢的退路,他身上一沉突降三尺,总算再次避过,然而苍瑾的第二发回旋勾却已经再次出“弩”
。
一道勾堪堪划破木鸢的脸颊,几滴血溅落在肩头,他脚下在树丛借力飞身一跃,身影轻快敏捷如同幽灵一般瞬间从苍瑾的正上方奇袭而下,打开的折扇上突然贴着骨柄出现几柄薄刃,直向苍瑾的脸袭去,一道血痕立现,与木鸢脸上的位置一般无二,更深上几分。
两人还未来得及再次交手,便听小絮跌落了餐盘抓着自己的头发尖叫一声,两人一顿的功夫,小絮已经从藏身处气势汹汹的出来,指着苍瑾和木鸢衣服上的血迹,尖锐吼道:“都住手!
你们!
你们知不知道血迹多难洗!
?都把我的劳动成果当成什么!
啊!
?整天闷骚一样的穿白衣服到处晃还打架!
?衣服弄脏了谁洗!
?你们自己洗吗?啊?啊??”
“……”
“……”
两个“践踏别人劳动成果”
的现行犯一时怔然,洗衣丫头洗衣服是理所当然的啊,是天经地义的啊,他们只要随意穿,爱怎么穿怎么穿,穿着爱干什么干什么,脏了自然有人洗,不一直都是这样?为什么被这么一吼他们会觉得惭愧咧?……什么时候变成洗衣服的人最大了?
劳动阶级最伟大,整天被别人伺候着的社会的蛀虫没有立场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