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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浩轩对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我对他的关爱终于有了回应,忧的是我看起来始终无精打采。
他想尽了办法来逗我开心,就差做出那烽火戏诸侯的亡国之举了,当然了,这有些夸张,宁国可没有诸侯。
他拿来各种各样的宝贝,都极为少见,我见了笑眯眯道,挺好的,然后就丢在了一边。
他找来珍稀的药材,若是以往,我看见了肯定会欣喜若狂,狂呼一声千年难得啊。
可现在,我却提不起半点兴趣来,顶多惊讶声,很珍贵,然后又抛到了脑后。
当他再想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时,我对他说玩物可以丧志,搜刮可能亡国,他就满头黑线的停止了这种败家的行为。
狄浩轩要我没意思了就去皇家医学馆逛逛,教教书,解解闷,我想了又想,仍是摇头了。
狄浩轩告诉我苏风华终于报了大仇,当上了武林盟主,我哦了一声,除了惊讶于张天师的预言如此准确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我曾自问过,我是不是还在爱着苏风华,是不是还象以前那么强烈的想和他在一起。
我坐在窗前,想了好久,想着想着就魂游天外了,然后脑子就空白了,呆坐了半天后,都忘记了自己最初是在想什么了。
我也曾想过那个让我痛入骨髓心脏病发的老公,试着激起自己哪怕一丁点的情绪,可我再次失望了,当我再回忆起老公悲伤的样子的时候,心只是稍微的抽搐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淡然,多想几次后,我的心索性连抽都不抽了,好象隔着玻璃看橱窗一样,看到的,只是摆出来的模特了。
痛苦看得次数太多了,原来也会变成习惯的,也会逐渐变得不痛苦了。
狄浩轩笑言,如果心静如水,无牵无挂就能成佛,那么我可以直接晋升菩萨级的了。
不过这话我不太赞同,其实我还是有感情的,而惟一能让我真正开心的,是面对狄明辉的时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在这个冷面的儿子面前,我才能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
只有他来的时候,世界才是鲜活的,我也是带着喜悦的。
狄明辉也察觉出了我的变化,小小的人儿很懂事,一下学后,会立即赶来凤坤宫,然后在我身边做功课,虽然仍不象南生小时候一样黏人,但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也十分亲密了。
看到狄明辉的时候,我总不由的想起南生,于是我一根筋的毛病又犯了,每五天去玄天司敲一次大门,风雨无阻,只盼有一天能见到南生。
可恨张天师那老头很会吊人胃口,任你把门敲破了,他就是缩在里面不出声。
他在玄天司门口摆了个什么阵法,弄得和黄药师的桃花岛似的,不管你怎么走,绕来绕去,肯定进不去。
我穷极无聊,虽然明知道老头不会开门,我仍是时不时的晃过去敲门,而且变本加厉,不再是五天,而是改成了只要从那过就敲一通。
玄天司在皇宫的东北角,如果不是刻意,其实我是不可能从那经过的。
我明白自己说的路过,其实是想找一个看南生的借口而已。
由于张天师那些奇奇怪怪阵法的原因,皇宫东北角的守卫很少,通常走了好长一段路,都看不到一个值守的人。
有的时候,走在空空的路上,我总是疑神疑鬼,怀疑有人在背后偷偷看我。
可我猛回头的时候,通常什么都看不到,偶尔一两次,依稀仿佛好象似乎看到过一个似有似无的影子。
也曾经发挥过悍不畏死的精神,跑过去看个究竟,可惜每次看到的,都是空空的转角,长长的路。
虽然我已确定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之类,但想到我其实也算变成过鬼,也就觉得鬼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照样天天去玄天司门外晃荡。
后来狄浩轩告诉我,张天师早就设了隔音的阵法了,我怎么敲里面都不会有人听到的,我疑惑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他的话总算起了点作用,我不再那么频繁的去敲门了,但五天一敲的习惯仍是沿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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