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莲蓉和丝蕴退出去,南宫舞天坐到了床沿,看着左铭源,她看了很久,看得左铭源不得不醒来,其实左铭源早醒了,只是闭着眼睛,不晓得该和南宫舞天说什么,可是一直被看着,很不自在。
“你醒了,铭源,你觉得怎么样?”
南宫舞天的声音嘶哑,脸色疲倦,好像一不小心眼睛就会合上去。
“我很好。”
“抱歉,是妾身不好,给你惹了事。
要是妾身当时不说出谁赢就嫁谁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后来的事了,是妾身莽撞无知,把你牵连进来。”
她的心中有一万个对不起要说,南宫舞天低着头。
“没有的事,你很好,真的。”
左铭源伸手去摸南宫舞天的脸,“所以就不要自责了,你要是样样事都自责,岂不是要把头低到阴沟里,臭自己一顿?”
“妾身明明这样坏,这样不好,你却还……你会不会觉得妾身还讨厌?你会不会就此不要妾身?”
“没有,我承认南宫舞天是很坏,还坏的把我吓了一大跳,但是我也知道,她对身边的人很好,对我很好,对国母很好,对她认为愚蠢透顶的国民很好,你要是真那么不好,她们干嘛这么喜欢你呢?虽然你有点小任性,但是挡不住你真正可爱的地方,因为你这样美,所以不管做错什么事,一定会被原谅!”
“铭源!”
南宫舞天扑到左铭源身上,嘤嘤的哭起来。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很感动,很多很多,很复杂的心情,觉得自己被理解了,被原谅了,被喜欢了,“你也很可爱。”
“我知道,好了,别压着我的伤口了,会很痛!”
“会吗?抱歉,妾身粗心大意了。”
南宫舞天一边擦眼泪,一边起身。
她们的王船在两天后,平安归国。
此一来一去,一耽搁,又有两个多月时间,等王船靠了岸,长长的号角又吹了起来,百姓们早已拿了鲜花夹道欢迎,她们的热情仿佛永远用不完一样。
韦璧云和容袖里站在前面,左等右待,手里抱着一个小姑娘,头戴着红锦缎的小帽子,有两个毛茸茸的球挂在两侧,身上穿了同款颜色的衣服,正在别着脑袋四处望人。
南宫舞天一下了船板,原本热闹的人群更加沸腾了起来,夹杂着‘陛下’的欢呼,她永远最受欢迎,像天上的太阳一样的耀眼,南宫舞天下了船,来到韦璧云和容袖里面前。
“微臣见过陛下,欢迎陛下平安归来。”
两人双双行礼。
“别多礼了。”
她回来之后,觉得还是这里的气候宜人,一年四季如春,不过变化的天气又有不同的体会,至少每季都能穿不同的衣服,吃不同的东西,见到容袖里的女儿,难免要抱过来逗弄一番,用食指托着小姑娘的下巴,挠她痒痒玩,小姑娘转着脑袋,躲避调戏。
“两个多月不见,都这样大了,长得粉嫩可爱,想必你们爱死她了,容丞相怎样?”
容袖里回道:“娘身体健康,大家也都好。”
“多谢你们费心照料。”
她上了宝盖香车,与左铭源一道回了皇宫,一回来就要大洗特洗一番,左铭源受了伤,暂时不洗,和容袖里、韦璧云坐在凉亭里说话,问她们最近女儿国发生的诸多事,说话间,有人探头探脑。
韦璧云招呼道:“国母,陛下和殿下都回来了。”
“回来了,好呀!”
南宫明秀这才从树后出来,看看左铭源,说是瘦了,“在那边吃得好不好?睡得如何?你母亲身体怎样?”
“一切都好,多谢国母惦记。”
此时,南宫舞天沐浴过来。
要讨容袖里家女儿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问道:“有名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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