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左铭源坐过去了,南宫舞天又让她扯了布巾将头发擦干,她默默无声的做着这一切,就是不和南宫舞天说话。
她的冷气氛,冷暴力,让南宫舞天有点儿不自在,这左铭源咋不和她说话,她见韦璧云和容袖里就不这样,两人一吵,之后还是说话的,是不是自己有点儿吓着她了?
南宫舞天思索着,嘴都扭歪了,想不通。
“那个,你今晚和妾身一起睡,我们这里没有多余的地方,不是妾身决定的,是下面人这么说的。”
南宫舞天想说她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就是地方不够,可是她越撇清,又显得虚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拉过蚊帐去扭了,她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左铭源怎么还不说话。
左铭源心里慌慌的,她实在拿捏不住南宫舞天,一会儿威胁人,一会儿又撒娇,这性情颇为复杂,还要一起睡,她有择席之病,只怕这一晚,要睡不着了,也不晓得南宫舞天是什么材料做的,晚上会不会踢被子,打呼噜。
左铭源在这想着自己那点儿不适应,南宫舞天就误会左铭源不相信她的话,又想到这般好言好语,左铭源还不给个反应,不领情,不相信,难免躁气一些,刚要吼左铭源两句,就发现窗外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偷看,忙把话题转过,高声道:“谁在外面?还不进来。”
她已瞧清楚了,正是她那中年妇女的娘又在行鬼祟事了,偏偏让她瞧见了。
南宫明秀见问,自然脚底抹油想逃,可莲蓉和丝蕴不答应,她们正担心里面发生的情况,又怕南宫明秀跑了,南宫舞天误会是她们在偷看,因此两个把亲爱的国母给拉拔了回来,两人架住左右,把南宫明秀给请了进去。
“奴婢拜见陛下。”
“你们在外面干什么?”
南宫舞天看着她母亲。
南宫明秀道:“我没干什么,我就是想把这两位可爱的小丫头介绍给你,丝蕴、莲蓉,贤王的两位侍女,要你眼熟她们,别搞错了,就这样!
我要走了。”
她想开溜,可是南宫舞天不让。
“母亲休要花言巧语,妾身都知道了。”
好嘛,都知道了,还问她做甚?这时蓝麟过来请安,说是要开饭了,诸位皇夫候选都在等着。
左铭源起身要去,想让蓝麟带一段路,南宫明秀道:“蓝麟,你带她们过去,告诉那些人,就说我和舞天不久就到。”
她支走所有人,却有话要和南宫舞天单独聊。
“母亲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笨死了。”
她垫起脚尖,想去戳南宫舞天的太阳穴,但是没够着,高度不够,南宫舞天只好低头让她戳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么凶,挑人家下巴,用身高俯视人家贤王,人家得多难受?说不过就拿国王的架子出来,你这招也就对我有用,把人家小美人吓坏了,你就得意了?这做对象,又不是让你当国王,拿什么架势,你就不能小鸟依人一点,软言软语一点,姿态放低一点儿?温柔一点……”
她真是被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没见过这么笨的。
“妾身知道,可妾身仍然小鸟依人不起来,您也看见了,妾身是大鸟一只,妾身好好跟她说话了,她不理妾身,她不说话,妾身一点办法都没有。
况且妾身做惯了国王,没做过人家的恋人,很多事妾身不懂的。”
“不懂就要学。”
“向谁学?”
南宫明秀用大拇指反指着自己。
南宫舞天问道:“你?开什么玩笑,你恋爱过吗?你除了喜欢看帅哥、美女,还会什么,你都没有恋爱过,不要一百步笑五十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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