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左铭源只顾着哼哼,脑袋在南宫舞天的衣服上别了几别,把她的肚子当枕头,呼呼大睡了。
“左铭源,洗脚。”
“嗯……”
“嗯你个头,你这是要妾身低下高贵的身子,帮你洗脚么,你想的太美,坐好了,妾身给你洗,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被人知道,妾身明天就别指望出门了,羞都羞死了。”
南宫舞天嘴里是不肯的,而袖子已被撸了起来,给左铭源把脚洗了,又拿了干净的布巾给她擦了。
擦完之后,左铭源直接倒在床上,摆个大字,眼睛闭着,一点儿反应没有。
南宫舞天看着,脸上做了几个小动作,抡了抡拳头,要不是看对方是女的,她早揍上去了,多欠扁。
倒了洗脚水回来,又从炉子里倒了水给她洗脸,她叫了左铭源几声,左铭源连哼都不哼。
南宫舞天挤了手里的布巾,上前给左铭源擦脸,只见她两颊熏红,粉嫩可爱,一时竟下不去手。
“这么大个人了,皮肤怎么可以这么好?”
让她怪羡慕的,会不会是大左的风水养人,她摸了摸自己的皮肤,好像粗糙了点,不会显老吧?想到此,南宫舞天竟有几分嫉妒,嘴努个不停,自语道:“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老天爷真不公平,气死人。”
她给左铭源擦脸,下手有些重,心里有些气恼,有嫉妒,下手便重了,带着点报复的意味,左铭源被擦,被热水一熏,脸色更加粉嫩,引得南宫舞天不免咋舌。
她犹豫了再三,做了生平第一件丢脸事,用手指轻轻去戳左铭源的脸,看着被压下去的皮肤,在她松手之际弹了起来。
又戳,又弹起来,玩性大起,连左铭源光着脚丫都忘记了,许是被戳多了,左铭源梦里都不痛快,两条眉头皱得更深,翻身过去,要避开袭击。
南宫舞天轻轻哼了一声,“今日饶过你。”
说着起了身,将布巾扔回了铜盆,又把床前收拾了一番,把炉子煨着,等左铭源渴了,起来可以喝水。
收拾完一切,又剥了左铭源的衣裳,将她自床上拉来滚去,难免辛苦,待服侍好她睡下,南宫舞天累得再也不想动弹,想不到伺候醉鬼这样麻烦,她刚一闭眼,左铭源就贴了过来,手在她身上拍来拍去,边拍边唱歌。
南宫舞天满脸潮红,左铭源又‘哄’她了,她是需要唱儿歌的小婴儿么?而且这一下一下都拍在她胸上,她拎开左铭源的手,左铭源立马又寻回来继续拍着。
南宫舞天又气又急,这大晚上的,到底谁在耍流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明儿可是成亲日,要劳累一天的,某些人真不晓得消停,不懂得体谅人。
南宫舞天捉过左铭源乱拍的两只手,将她连人整个人儿的塞进自己的怀里,两人没有一点空隙的话,手再也不能挥舞了,南宫舞天单纯这样想着,可是那鼻息,即使带着几分酒意,却还是那么的暖人,那么有意无意的喷在她的脖颈上,让她很是坚固的心,不断的摇曳生姿,她不争气的脸变得更红了。
“睡觉睡觉,妾身很纯洁,很纯洁,休息。”
在她的强制命令下,瞌睡虫来袭,她只是要禁锢左铭源的手,没有什么别的心思,真没有。
就这样在复杂的心情中,南宫舞天艰难的入了梦。
翌日,莲蓉和丝蕴早早过来。
见长相思宫门大开,一入门就发现南宫舞天起来了,身上穿着鲜红的喜服,坐在梳妆台前,草莓和芋香正在给她梳洗,她们进门来,对南宫舞天双双万福问安。
“奴婢见过陛下。”
南宫舞天转过头看着她们,随着头部的转动,黄金的头饰微微的晃动,她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来得正好,去把你们的贤王请过来,现在时间不早了,别因为她误了吉时。”
她这样吩咐着,两人乖巧的应着,去找左铭源,左铭源犹睡不醒,抱住被子,莲蓉和丝蕴相视一眼,莲蓉上去拉了左铭源,一股‘酒味儿’扑鼻而来,莲蓉用手指挡在了鼻子前。
南宫舞天在镜子里看见,冷笑一声,“你们也知道这味儿不好闻了,妾身可是对此味儿忍受了一个晚上,想一想妾身受得罪,你们就该好好想想,有人为了你们的错误付出了多少,下次不准让她在妾身不在身边的范围内,随意的饮酒,尤其是那些打着亲友派旗帜来接近她的人,他们的目的,你们清楚么?要是贤王喝多了,身份露陷了,会陷入困境的应该是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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