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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铭源坐了起来,这个国王太不像话了,连被子都不让她盖。
南宫舞天道:“是妾身问你才对,你把被子拉这么多过去,妾身盖什么。”
“你哪里就不能盖了,被子这样大。”
“可是妾身也很大一只。”
左铭源突然笑起来,“是很大的一只,像鲨鱼。”
南宫舞天很不满,嘴唇不自觉的向下弯,这个左铭源很讨厌,老是惹她生气。
“你呢?哼哼,尼姑,只会吃素。”
“南宫舞天你这是人身攻击。”
“你没有攻击妾身吗?没有吗?嗯?真是仗着妾身的宽宏大量,肆意妄为,在妾身面前难道就不能有一点被打入冷宫的自觉么?”
说实话,她实在没有,她现在和国王是平起平坐的吵架呢!
而且住这样大的房间,怎么能自觉的起来。
左铭源道:“没有。”
“哼,不识好歹的家伙,明天起来看妾身如何惩罚你,竟然敢顶撞妾身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妾身要睡觉了。”
南宫舞天气鼓鼓的,把被子余出一点给左铭源。
左铭源也躺下,依旧背对着南宫舞天,只是她有些儿睡不着,躺在别人的床上怎么能睡得着呢?明明眼皮已经很重了。
眼皮很重,可脑海却很清明。
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南宫舞天抬起头来,往左铭源那边看看,问道:“左铭源,你睡了没有?”
左铭源醒着,却不理她,但南宫舞天显然不罢休,她竟然拼命的摇她,“左铭源醒醒,醒醒左铭源……”
她这是自己睡不着,也不想让别人睡上好觉,怀着报复的恶劣心思。
“干什么,闭嘴!”
“吼,你又凶人。”
到底谁比较会凶人。
左铭源转过身来,道:“睡觉,不许闹腾。”
她的手放在南宫舞天盖着的被子上,轻轻地拍她,一边哼个小儿歌。
南宫舞天道:“你唱的什么歌?”
左铭源不答,她继续哼,哼着哼着,眼皮越发重了,最后直接入了梦乡。
至于南宫舞天,早睡歪了。
这两位先睡了,宫里还有一位夜猫子,正和韦英下完棋,打发她回去后,自己一个人出来散步,摆摆手,动动腰,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到南宫舞天的寝宫了。
她见寝宫外有侍女值夜,走过去聊天,侍女们见是她,忙请安。
她摆手道:“不用了,你们要是说话,吵醒了舞天,又要让你们没好果子吃。”
她这样一说,侍女们都乖乖闭嘴。
小声道:“国母这么晚了,干什么来?”
“没干什么,就是来看看?”
她伸伸脖子,向里瞧一会儿,“两个都睡了?”
“早睡下了,屋里黑了好长时间。”
“是吗?那就好。”
她还以为两人会吵架来着,更有可能打起架来,没想到相处的这样好,她咂巴了几下嘴,没意思,不能多管闲事了,不过——
南宫明秀的眼睛闪了闪,她又忍不住想要八卦了,不过得趁着明儿,明儿她得早起,想到这一茬,她赶紧跑着回去休息,得养足精神,明日过来取笑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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