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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这样温暖,包容,南宫舞天又变得措手不及了,忙用袖子擦眼睛,“妾身不是要在你面前哭的,只是今日的泪水似乎往下流了。”
这个时候也不肯承认吗?“没关系。”
她笑着说,“我不会告诉别人,不过有件事我到要问你。”
“什么?”
南宫舞天红着眼睛看着她。
“你不会喜欢我吧?”
南宫舞天内心惶惶,大叫道:“你在胡说什么,妾身喜欢你什么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妾身早就说过无法爱上任何人,任何人!”
南宫舞天躲避着左铭源的视线,不想被她看穿了自己,可是自己又忍不住去偷看她,小心翼翼的像个小贼。
南宫舞天的狡辩似乎也没起任何作用,因为左铭源道:“不是吗?你这样歇斯底里又傲娇的要我认错的表现,根本就写着‘我在恋爱中’,不过你要想否认的话,我也不会逼你承认,如果是真的,我谢谢你,谢谢你喜欢我,尽管现在还无法回应你的喜欢,但是不管怎样,都谢谢你,这就是我要说的。”
南宫舞天的眼睛斜向一边,嘴也努个不停,嘀嘀咕咕着‘什么喜欢左铭源不可能,是左铭源在假想’。
左铭源笑笑,这个国王真是傲娇的一塌糊涂,到现在还不承认,不过这点也是可爱的地方。
她的目光扫向了南宫舞天的身后,有人正在树后偷窥,左铭源瞧见了,心中有底,虽然不知道南宫舞天为什么突然要她道歉,有什么事认为她错了,不过应该跟那个人有一定的关系。
想要挑拨离间,想要她和南宫舞天分裂,她可谁都没有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她的日子,但有些人似乎不想让她好过。
左铭源故意无视楚翘的存在,要跟南宫舞天告辞,“陛下已经过来很久了,别让和您在一起的人等久了,人家会不耐烦的跑掉。”
“你要回去了?”
“是,走了一会儿,运动量够了。”
她很坚决的说道:“那妾身送你回去。”
“您的客人?”
“他认得回去的路。”
南宫舞天坚持要送,左铭源也不拒绝,路上两人说起让南宫舞天不快的那件事。
“这事吗?从来没有的事,陛下如果想知道,为什么不问我呢?问我,我会告诉你。”
“是谣言,不是真的?”
“肯定是谣言,谣言止于智者。
我怎么可能和那么多人风流快活,谁那么能吹,简直跟种马文似的,我是那匹马吗?看来脑残的还有一大批,我要是玩姑娘,我的真实身份早暴露了,一顶欺君之罪的帽子,足以杀我的头,焉能让我活着?”
南宫舞天想想也对,她怎么就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了,简直就是梦靥,她该早过来求证,而不是在那胡思乱想,走火入魔。
被左铭源说的,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个脑残,你能解释一下吗?”
左铭源转了转眼珠子,很矜持的回道:“不能。”
国王立马吼吼,“你又有事瞒着妾身,请从实招来……”
心情好不觉路远,总感觉才几步就到了,南宫舞天不舍得,让左铭源进去,她才走,左铭源让她走,自己再进去,推来推去,南宫舞天道:“左铭源,你今晚要不要搬回来?”
“不要了。”
“你记妾身的仇是不是?妾身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
“不是这个,只是搬来搬去很烦,而且我们才‘刚刚和好’,还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整理一下情绪,再说,再过两天就成亲了,不是有习俗说暂时不需要见面么?趁着这个时间,陛下也回去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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