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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劫牢的人样子到还记得,是个个子很高的女子,大概和南宫舞天个子相仿。
“和妾身差不多高的女人,我们国内可不多,而且还会下毒,还有功夫,容袖里妾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的也好,暗的也好,掘地三尺也好,都要给妾身找出来,有本事的就出来单挑,躲在暗处算什么。”
南宫舞天脑海里一瞬间跳出一段记忆,前两天与左铭源上街的时候,不是救了一个女子么,现在才想起来,那女子的个子跟自己相仿,难怪看到就觉得很熟悉,会不会是自己认识的什么人。
只可惜不知道长什么样。
南宫舞天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勾勒了一张,越看越觉得眼熟,她让容袖里过来,“你看看这个人她像谁?”
如果不看脸的话,看侧面,看背影,“妾身觉得她很熟悉,你觉得呢?”
容袖里歪着脑袋看了,看了半天,又看了看南宫舞天,很认真的点头道:“陛下,真的很熟悉,这不就是您么。”
这身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南宫舞天拍了桌子,大声道:“对!
妾身当时就觉得很眼熟,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谁来,这个人身形怎能如此酷似妾身,你是没有看到她的眼睛……”
南宫舞天拿出随身的镜子,照了照自己,“跟妾身的很像,那眼神熟悉又陌生。
不对,妾身想这件事可能跟你那件说的不是一件,还是赶紧去查。
这劫牢之人,妾身想还是暗地里访的好,别打草惊蛇,妾身想这些人一定在策划什么阴谋,人家在暗处,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这次的暗访持续了几个月时间,仍无头绪,南宫舞天在得到容袖里的答案之后灰心丧气。
竟然找不出,与她差不多身高的女子不少,可是查清楚身份后,都证明她们不是,这人到底是谁?
南宫舞天丧气的回到寝宫,见一个人也没,不由得嚷道:“人呢,还不过来伺候茶水,都死哪里去了。”
这事不顺心也罢了,她与左铭源的感情一点进展也没,成天忙个死,连人也只早晚各见一次,又要分开,南宫舞天不满到极点,今日她早回来,怎么又不见她,回来又不见一个侍女,不满便心里有火。
“陛下,茶来了。”
“嗯!”
她喝了一口,茶杯都扔了,“你们一天到晚的在干什么,连个茶都不会泡了是不是,茶叶放这样多,茶水这样烫,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干脆撵了算了。”
草莓低头,连连请罪,谁知道国王突然回来,匆匆忙忙,难免茶色不好,茶水太烫。
见草莓不语,她没好气道:“算了,左铭源在哪?妾身回来半天了,也不见她人。”
草莓小声道:“殿下,殿下……”
“她上哪去了。”
“她……”
草莓看了看放下来的一半纱幔,贤王不是一直在么,为什么陛下还要问。
南宫舞天顺着草莓的目光望去,果见左铭源在,她竟然不出声,南宫舞天挥手让草莓退下,草莓巴不得如此,走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就怕国王心情不快,把气都撒到她们头上。
心里怜惜左铭源,这下可没好日子过了,她吐吐舌头去了。
南宫舞天走到纱幔后,就见左铭源翘着二郎腿在看书,她一把抢过书,当着左铭源的面,把它们撕个米分碎,撒得漫天都是,“妾身让你看,让你看,它们比妾身还好看吗?”
左铭源平静的看了她一眼,问道:“陛下谁又惹你了。”
“你!”
“那我离你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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