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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容袖里都当娘了,她还光杆儿似的,多寒碜。
香芹见南宫舞天到了,忙过来请安。
“殿下人呢?”
“去御膳房了。”
“知道了。”
她抬脚便去御膳房,到要去瞧瞧左铭源在忙什么,一到御膳房,就见左铭源一人在忙活,厨灶都被她占领,厨娘们自窝在角里,伸着脖子在看,一见国王驾到,忙跪下请安。
“不必了,你们都出去。”
南宫舞天气吼吼的,左铭源一会儿在这,一会儿在那,这哪里是陪她,分明是躲她。
她又受了容袖里这件事的刺激,冷冷道:“你在做什么?”
左铭源见她来,客气的笑道:“炖鸡汤,前几天听你说想喝,就给炖了,现在怎么有空过来?”
南宫舞天本来心里有气,一听说是给自己做,脸色不由得好了几分,可是还不能完全原谅。
“这些事让厨娘做就好,你又过来忙这些,一时想找你的人都找不到,还要害妾身东奔西跑的,有时间做这些事,你不能做点儿别的。”
南宫舞天越说越小声,越想越怨,“你可晓得容大人都当娘了,妾身还没当,妾身好羡慕……”
“抱歉,让你难过了。”
南宫舞天脚踢着地,“也没觉得难过,只要你对妾身好点,再怎么样委屈,也觉得值了,你别有压力,妾身不是说要你立马怎样,妾身就是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虽说如此,左铭源还是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对南宫舞天‘好’,那都可能是南宫舞天希望的很小的一部分。
“舞天。”
“嗯?”
“我们离婚吧!”
左铭源认真的看着她,就见南宫舞天一脸几变,先是诧异,后来是不相信,再后来是失望,绝望,最后一气之下,甩了袖子出去了。
她什么也没说,剩左铭源一人在。
“我好像说严重了,她看起来很伤心欲绝的样子,哎,我又说错话,可是我回应不了她要的期待,真是烦死了,被人喜欢也很烦,还是一个人好。”
她又去搅和汤。
且说南宫舞天跑出来,走了一段路,一回头,左铭源根本没有追出来,不免嘀咕,“真是笨死了,都不晓得出来追妾身。”
这样三番四次,南宫舞天也是个明白人,她发现左铭源有个大缺点:在其余事上均聪明伶俐,在感情上是个大白痴!
连她还不如。
脑袋里气着,心里却原谅了她。
“就知道她这样!
还说离婚,离什么婚,离婚了,谁敢要她,妾身宽宏大量,不跟她一般计较……”
南宫舞天磨了几下牙,这个人真是让她又爱又恨,就会说狠话伤她的心,这样想只好回寝宫等着,别让左铭源找不着。
南宫舞天回去躺着,等左铭源回来,要她来逗自己玩。
这不没多少时候,左铭源真回寝宫来找人了,“舞天,鸡汤好了,你要不要喝?”
她房里一看,见人在床上躺着,便过去哄她,“舞天还生我气呢?是我说错话了,惹你伤心,我原不会说话的,你饶了我这次吧。”
“别理妾身,妾身已被你伤得七窍流血。”
“这样严重,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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