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两个说话,徐疏桐只当自己是木头人,听着,她也知道存惜逗落雁说话,是想让她多知道一点薛意浓的事。
她和皇后相处的还不错么,这样自然是好的。
只怕日子久了,她就再也不孤单了,也再想不起说过要自己陪伴的话了吧。
徐疏桐心里空落落的,手里做着针线,看着袜子出了一回神,突然不想做了。
薛意浓以后要东西,自然有人替她做,自己这样费精神做什么?
徐疏桐竟然有些恼,对,听了她和余时友过得很好,她却恼了。
存惜与落雁讲着‘经验’,余光却还在关注着徐疏桐,她对她极为熟稔,一念一动,差不多就能猜个五六。
如今徐疏桐这副样子,显然是被刚才落雁说的话触动。
酸酸道:“你这样费尽心思想要知道这些,莫不是要替你家主子找姑娘,你还怕他没人喜欢?”
“不是。”
“哼,你不必在我面前扯谎,我也不一定要知道。
世间男子皆薄情,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总之都是这样,你家主子,只怕也不能例外。”
落雁听她这样说,多少要反驳几句。
“皇上从来不是这样,若是这样她又何必把皇后晾在一边,等皇后将来有了意中人,再想办法送她出宫,你不知道,就别混说。”
落雁也是一时被激,只是她这番话出来,已是后悔。
这事不宜张扬,她怎么就说出来,她懊恼的低着头,要回去跟薛意浓请罪。
徐疏桐和存惜听她这样说,都有些不信。
落雁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说了,不如多说一句,“若不是皇上信任你们,我是不肯说半句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传出去不知道要惹了多少风波,为着没圆房,连太后都给得罪了。”
徐疏桐连连保证,“落雁姑娘放心,我和存惜都不是多嘴的人,况且我们想说,能跟谁说去,大家都不大待见我们的,我们在外头的名声真心不怎么样。”
有了徐疏桐的保证,落雁也就放心了。
彼此又说了些别的话,看看外头的时辰,薛意浓也差不多要醒了,这才起身告辞。
落雁去后,徐疏桐和存惜都为刚才的事唏嘘不已。
存惜先回过味来,道:“想不到皇上还想为皇后找对象,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娘娘,奴婢要先恭喜您了。”
“恭喜我做什么?”
“娘娘心里明白,却还问奴婢。
皇上不是为了您,还能为了谁,尽管先皇待您也不薄,尽管您也享尽了宠爱,可是其他时候先皇也宠幸别人,到底难以专心,哪里似现在的皇上这样,走什么路,做什么事,都想着您的那一份,娘娘,奴婢都快嫉妒您嫉妒的发疯了。”
存惜激动的说着,握着拳头挥舞着,来表达她着实嫉妒的厉害,只是很快却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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