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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雅间,其中一个侍卫叩了门,门开了,他进去里头说了声,出来时让过路,让徐疏桐和存惜进去,门又关上,侍卫站在门口,以防外人进来滋扰生事。
徐疏桐一进门,就闻得一股香气。
薛轻裘端正坐在一张小几前,手里端着一杯茶在闻着,问道:“你来了,坐!”
他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座位。
徐疏桐走过去,提起裙子坐下。
薛轻裘问她,“喝茶吗?”
“不喝。”
“知道本王找你来做什么吗?”
“不知。”
薛轻裘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嘴里咂巴着味道,叫道:“好茶,好水,好人,今儿还有好事,所以请你过来一起听听。
疏桐,我们有好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坐着说话了,每次都来去匆匆的,好像总有什么事要把我们分开。”
徐疏桐略赞同,“王爷贵人多事。”
“不是本王多事,是事情有时候总是会找上人的。
也许本王天生很多事不能顺遂,事情总是*折折,不过有句话说,历经风雨才能见彩虹,老天这次总算开眼,让本王寻到这么一个人,真是天助我也。”
薛轻裘的话,多少勾起了徐疏桐的好奇心。
“那就恭喜王爷了。”
“不不,还早呢!
这事还需得你做成它。”
“这到奇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薛轻裘就差唱个小调缓缓说来,只是他在这里也不宜待太久,“本王已经掌握了皇上的秘密。”
“哦?”
“本王当初就在想,以你的姿色,断然没有迷不倒薛意浓的地方,现在想来就是这个原因了,薛意浓他其实那方面不行。”
薛轻裘的话让徐疏桐提起了十分的好奇心,可等他说到最后,她差点把口里的茶喷出来。
尤其是薛轻裘言之凿凿,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让她几乎要发笑。
可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气氛,她只得把笑憋在心里,茶水滚进喉咙的时候,憋岔了气,到底还是咳嗽了几声,方才作罢。
她笑道:“王爷到很有把握,看来一定有什么来路。”
“不错。”
说到这件事,薛轻裘亦是得意的,等他查清楚了余长庆的情况,心里头已经拿定了主意。
前些日子,就来到了余长庆经常赌博的赌坊,在里头转了几圈,‘偶遇’了输红眼的余长庆,这会儿手气正背,欠了不少钱,赌坊的主人家已经要把他赶出去。
“走走走,先把之前的银子还了,否则,我可就要找上丞相府了,我想丞相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余长庆道:“别呀,大爷,太爷爷,算我求您了,高抬贵手,我今儿手里没有,可不代表以后没有,做人留一线,以后好见面。”
“少废话,滚,再不滚,我就要揍人了,三天内不把银子拿来,卸你一条胳膊,之后过一天,我把你另一条胳膊也卸掉,看丞相舍不舍得。”
余长庆心道:“妈呀,黑心肠的狗东西,狗眼看人低,等哪天爷我发达了,都把你们大卸八块的喂狗。”
正走着,脑袋还别后头,点头哈腰的,就撞上了薛轻裘。
余长庆正想着谁他妈的不长眼睛,专抢他的道儿,一看,妈呀!
这位真爷爷来了!
他拱手道:“原来是王爷,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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