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山哼了一声,撇过脑袋去了。
薛意浓只管笑着尝糕点,还再三让薛定山尝一尝,“娘娘的手艺很好,父皇也该尝一尝才是。
算了,就说您要说的事,您这次来想跟朕说什么呢?”
“今日朝中言官的话你怎么看,你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意浓,你刚坐上皇位,你要如此肆意妄为吗?你要知道,这群臣,可不只是父皇一个,你还要对其他人有所交代。”
“那父皇的意思?”
“要么搬离这里,要么废掉徐贵妃,二选一。”
薛意浓噗嗤的乐了,好像薛定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
“要是朕既想在这里住着,又不想废掉徐贵妃,父皇打算怎么办?”
“那我就废掉你!”
“是吗?随便,朕也不是特别稀罕这个位置,父皇想要拿去就好了。”
薛定山手指着薛意浓,“你你你……越来越任性了,你知道惹怒这些言官的后果吗?”
薛意浓冷冷道:“那他们知道惹怒朕的后果吗?”
薛定山愕然,这还是他的儿子吗?还是吗?
“父皇难道还不明白吗?朕如此作为,就是要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这个第一把火,朕要烧得天下人都知道,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敢倚老卖老,朕就要他们好看,他们想要的地位,名声,朕通通都可以拿走。”
“你……哎,真是的,是我老了吗?没有年轻人的志向了。”
薛定山到底拿了块糕点吃,觉得有一股淡淡的甜,素闻徐贵妃多才多艺,昔日的皇上似乎很喜欢她,难道……薛定山不敢再去想,儿子如果不是被迷住了,就是别有打算。
薛定山很是气馁的走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慢慢的踱步出宫。
当然,他的一举一动还是很受注意的,早有人把他的情况报到薛轻裘所在的驿馆。
薛轻裘笑一笑,“果然还是疏桐的魅力大,不管是谁遇见她,都会栽倒的,这次皇上似乎也上钩了,宁愿得罪天下人,也要拥有她吗?薛意浓这是你的愚蠢。”
他立马派人出去,约合那些言官,晚上再商议。
翌日,薛定山也发了话。
父子当场翻脸,朝局越发的诡异了起来,大家默不作声,都以为薛意浓已被徐疏桐迷惑。
暗处的薛轻裘暗暗的得意着。
而在他之后,有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明亮,嘴角噙着笑意。
薛意浓问任公公道:“朕让你查的事情,你都查明白了吗?”
“是,皇上。
那几位果然暗中有人支持,看来意图明显。”
“大皇子吗?”
“是。”
“这皇位原该是他的,他心里不甘也是有的,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把朕赶下皇位,也太天真了。
不过还好,过不了多久,皇兄的四十九天守灵期过,各地藩王回到封地,暂时还能平静一些日子。”
任公公道:“可不是么。
大皇子并没什么必胜的打算,不过是想给皇上抹黑。”
“朕知道,不过朕想将计就计。
这些日子,朕翻阅各案卷,发现言官官位虽小,但权力颇大,上可以弹劾皇上,下可以弹劾群臣,而且这些人不管事实与否,就在那胡说八道,给朝廷造成很多不良的风气,前朝的徐将军,似乎就因为言官,受了不白之冤,株连九族,虽然后来平反了,但到底人头落地,性命无法挽回,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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