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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疏桐知道薛意浓不想谈这件事,也就罢了。
找了个理由,赶紧撤。
只是回到自己屋子这一路,都默默的,脸冷冷的,存惜陪着她,也不敢说话,直到到了屋里,房门关上。
徐疏桐才软泥似的倒在躺椅上,存惜端过冰镇的水果喂给她吃,一面问道:“娘娘,刚才真的好险。”
“是啊!”
徐疏桐怔怔出神,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显了,薛意浓若不是个白痴,该明白她的意思的,只是刚才看她那样,她就有些明白了,人家对她根本没意思。
“皇上想把您赏给大皇子,那要是百官再这么一弄,皇上顺水推舟,娘娘,我们再想留下来恐怕就困难了,一定要赶在众人之前对皇上下手。”
“是啊。”
得有些实质性的进展,拿下薛意浓才行,不管怎样,她这是要豁出去了。
脸皮,自尊,通通不要了,谁叫她想攀上大树。
徐疏桐留宿之事,薛意浓已三令五申,谁要是说出去,就让脑袋搬家,因此周围的人全部乖乖默不作声。
只是他们不说,不代表混在锦绣宫的眼线不清楚,因此这消息尽管封的严密,还是多多少少的走漏到几个人耳内。
高贵嫔算得其中之一,知道消息后,也是冷冷一笑。
当时未说什么,只是几天后,她父亲被恩准进宫来看她。
高瑞到来,高贵嫔喜出望外。
“爹。”
她看着就要拜下去,高瑞哪里敢受她的拜。
“君臣有别,贵嫔万万不可。”
说着自己反而给女儿作揖,两人分宾主坐下。
高贵嫔道:“爹这次怎得进宫来,是皇上允的吗?”
高瑞点头,“皇上念臣年纪老迈,一道院墙却隔开亲情,说是可以常常进宫来看望您,不单臣是这样,其余嫔妃的家眷有在京的,只要禀告了此事,都能来望的,这就是皇恩浩荡了。”
“是呀,爹女儿好久没见您了,您身子都还好吧,朝中如何,没人为难您吧!”
“没有,都好。
臣就盼望着,娘娘您也好。
只是先皇刚去世,皇上就不顾伦常,和徐贵妃亲近起来,令诸位大臣不满,臣面奏了皇上,关于礼法一事……”
高瑞说到此处,不由得勃然变色,拍了桌子,心里气不过。
“那皇上怎么说呢?他自然舍不得那个九尾狐了。”
“没有,皇上说已回禀了太后,一个月内必有答复,大家都在等着看咧。”
“是吗?算他聪明,不过爹可能不知道,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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