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婕妤说一句,就用帕子点一下眼睛,还留神太后的脸色。
果然,太后听了这样的话,勃然大怒。
“她竟做出这种没脸的事,亏得皇儿对她这么好!
不让她陪葬也就算了,她还不知道感恩戴德,又做出这种有违人伦之事,真是一点都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底下嫔妃们彼此溜了一眼,太后发怒了,那徐妖精也别想得着什么好,这次看谁还能再护着她。
她们这次可是站在了理论和道德的上风,谁叫她有肉不一起吃,有骨头反到一起啃,伺候那个死胖子的时候,她可不少在旁边煽风点火,什么雨露均沾,呸呸呸!
这会儿遇见个少年郎君,就想吃独食儿,想都别想,既然她们吃不着,徐疏桐也别想。
太后命身边太监道:“小豆子你去看看皇上散朝了没有,要是有,让他赶紧过来,就说哀家有话要问他。”
小豆子道:“是,奴才这就去。”
后退着下去了。
嫔妃们得了意,但也怕与薛意浓撞个正着,要是让新皇知道她们在搬弄是非,别一颗心都偏到徐妖精那去,一个个找了借口,赶紧撤,这里有太后坐镇,不怕徐妖精不伏法。
薛意浓刚下了朝,就被人拦了去路。
“奴才参见皇上,回皇上,太后有请,说是有话要问您。”
“太后?”
她可不记得跟太后有什么知心话可说,而且薛轻衣的丧事她办得不是既体面又风光么。
不是前朝的事,那必定是后宫的事,薛意浓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道:“好,摆驾养息宫。”
轿辇一路被人抬向养息宫。
人到了,任公公早尖细着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太后宫前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薛意浓下了轿,进到里头,早有宫女打起帘子,她看向太后,只觉得她一张脸铁青,像是动了气,忙笑道:“意浓给太后请安,太后找意浓可有什么要紧事?”
太后乜斜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当然不是,只要太后有话,尽管唤人来传,朕只要有空必到。”
太后见她言语谦恭,脸上又有笑意,实在不肯太责备她,不免放缓了脸色。
“哀家叫你来,不过是有句话要问你。”
“太后请说。”
“你和徐贵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论辈分,她算得上是你皇嫂,你竟敢和她勾勾搭搭,而且你皇兄尸骨未寒,你竟然……”
太后提到死去的儿子,又伤了一回心,眼睛都红了。
薛意浓对这事心中有数,道:“朕并没和娘娘勾勾搭搭,还请太后明鉴。
不过是朕的屋子太热,想借个凉快的地方休息,本来想动工将乾元宫修葺一番,娘娘知道后,劝朕说,朕还是新皇,刚刚登基就大兴土木,只怕不妥当,她那里屋子很凉快可以住,只是她自己却要搬出去,朕思量着,娘娘好心好意的为朕,若不领情到不好,领了,又给娘娘添麻烦,这也不是一个为君的道理,因此只借住一段时间,等天凉了再回原来的住处,可是娘娘体贴朕,怕朕在别的房间睡得不好,就把自己的给让出来了,自己却睡在了别个房间,这份情意朕不能不领,事情就是这样。”
太后听闻哼了一声,“她这是别有心思,欲擒故纵,皇上年纪还轻,不懂得这女人的心思可是弯弯绕绕的,依哀家的意思,把她废了撵出去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被告状啦,啊哟喂。
意浓快想办法把娘娘留下来!
☆、较量
13
太后对徐疏桐有意见,已不止一日。
这点,薛意浓很清楚,可要是依太后的意思,难免委屈了徐疏桐,要是不依,只怕太后也不肯善罢甘休。
为着她是个中年丧夫,晚年丧子的可怜女人,薛意浓也得有所考量。
她道:“太后既然这样说,意浓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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