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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走吧,别光顾着说话了。”
她取了打火石出来,将两只灯笼点亮了,这一照,就觉得余时友满脸霞红,说不出的诱人,不免纨绔病又犯了,嘿嘿的笑了两声,手已经摸了上去,“哟,看见本公子就害羞成这样,要不要给本公子做个小妾,暖床叠被……”
“啪!”
余时友的手已打上了薛渐离的手背,“这病到现在还没改,敢对我动手动脚,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一箩筐,还不挂了心愿,早点回去,省得太后她们担心。”
“切,真没意思。
小凤你也学学人家徐疏桐,人家虽说狐狸精,但多会来事儿,别说我皇兄,就连我看了都眼馋的很。
我也是心醉了,要我是个男人,准把她给办了,这点我皇兄不行,他从小就胆儿小,只剩下被拿捏的份喽。”
“……”
余时友狠狠的戳了薛渐离的脑袋,“你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还男人心,女人身,这么大了,一点规矩没有,要是被人听见你这离经叛道的话,非拿你浸猪笼,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混话,让人听见笑话你。
你呀,越大越不正经,我都怕你了。”
她自顾自找梅花树去,留下薛渐离在那,只觉得被余时友戳过的地方,似乎要烧起来。
心好像都跳快了,怪哉,一定是看了四哥没臊的‘表演’,才会心里乱糟糟的。
“小凤等等我嘛,这里天黑,你就别走了,这里的树最高,人家说挂最高的才会有福气。”
她们待在薛意浓和徐疏桐待过的那棵树前,薛渐离伸手就把两人的心愿帖子给拿了下来。
余时友不解,“你这是要做什么?”
薛渐离露齿一笑,不过不是春风吹不尽的梨花白,而是贼兮兮的笑容,而且她的语调还很是正经,“向皇兄学习!”
如此大的帽子,让余时友摇了头。
还真是有什么兄长,就有什么妹妹。
薛意浓前脚摘别人的心愿,后脚就被自己的妹妹也给摘了心愿。
“要是让皇上知道,只怕甚怒之下,体无完肤,你何必要跟他做对,这样做,讨不到好果子吃。”
薛渐离拍着胸脯道:“你就放一百个心,有我薛大侠做事,自然不会被人发现的,四哥又没有十八只眼睛,怎么会看到。
好了,你的心愿呢?我给你挂。”
两人硬生生的把薛意浓和徐疏桐的位置给霸占了。
挂完了心愿,念出来的久了,两人又回了坤园宫。
只是一回去,薛渐离立马神神秘秘的对余时友道:“小凤你想不想知道他们都写了什么?”
“不想。”
“切,真没趣儿。
我自己看。”
然后绕有兴致的打开,发现薛意浓当真写了她说的话,“四哥还真的相信梅花树,自古:事在人为。”
她已经没什么兴趣了,随手拆开了徐疏桐的,不由得脖子伸长了,大叫道:“小凤,你快过来看,快呀!”
余时友还以为发现了什么,过去一看,里头竟然是空的。
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薛渐离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说道:“她骗了四哥,她什么也没有写,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四哥去!
那女人是个骗子。”
她这样大呼小叫的,余时友让她小声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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