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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关心弟弟到恨不能连厕所都跟他一起去的好哥哥,卢修斯自然听说了自己弟弟把凤凰福克斯气得脱毛掉发的光辉事迹。
只是此时又一听本人讲述福克斯的辛酸血泪史,他却仍然老大慰怀:“在食死徒还只停留在跟凤凰社成员死磕阶段的革命初级阶段,你竟然已经向对方穷凶极恶的贼首发动总攻,实在是高瞻远瞩,走在历史的最前沿。”
卢修斯甚至没能控制好自己外露的情绪,他动情地从柔软的床铺上一下子站了起来,俊美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感动:“祖国将因为你而富强,经济将因为你而腾飞!”
“威森加摩怎么还没有授予你梅林特殊贡献奖章?”
他同时为自己弟弟的杰出贡献没有得到应得的荣誉而痛心疾首,并且给霍格沃兹一年级学生的恶作剧行为下达了最高指示,“做下去,这是造福人类的崇高事业。”
在他激情澎湃、指点江山的时候,被着重表扬的埃尔罗伊·祖国的花朵·民族的希望·社会的栋梁·马尔福已经洋洋得意地把他的手臂包成了一个大粽子。
一一他缠绕上去的绷带实在太多了,卢修斯在激情洋溢的演说中也没法忽视右肩膀上沉甸甸的重量,扭头看了一眼,干笑了一声:“埃尔,其实只是小伤,不用缠成这样的。”
“用啊,当然用的。”
埃尔洛伊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跟他的距离,对着自己的杰作连连点头,而后又皱了皱眉,“不行,我得给你扎个蝴蝶结,不然破坏我包扎绷带的整体美感。”
半分钟中,挣扎婉拒未果的卢修斯顶着跟他脑袋一样大的诺大蝴蝶结泰然自若地牵着弟弟的手从二楼下来。
早就已经习惯了惨淡人生的马尔福家长子没有理睬西里斯骤然爆发的大笑声,而是扯了扯右手的蝴蝶结,对着自己父亲一点头:“您觉得这个漂亮吗?”
阿布拉克萨斯呜咽了一声,痛苦地捂住了脸颊,卢修斯的一句话勾起了他长久以来的心病。
一一阿布拉克萨斯实在没有闹明白,自己的审美观明明不差一一从他觉得迷倒万千少女的黑魔王帅到惨绝人寰、俊到惊天动地这一点上看,最起码他的审美观没有脱离正常水平。
但是再看他的两个儿子,他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纳闷为啥奇葩都成堆出现,以前他们马尔福家也没出现过这种神奇生物啊。
卢修斯从小到大都坚定万分宣称自己弟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包子,日后必定会成长为天底下最帅的大包子。
连埃尔罗伊的水桶腰都能让他多情的灰蓝色眼睛硬生生看出来妖娆妩媚,阿布拉克萨斯那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没救了。
再看埃尔罗伊,这是一个能穿着屎绿色巫师长袍搭配鲜红色男士高跟鞋而面不改色的强人。
在他疯狂迷恋法国复古着装的六岁一整年,阿布拉克萨斯经常恨不能自挖双目,把眼睛摆在马尔福祖坟门口拜三拜。
一顿在斯内普脑补中应该充满着针锋相对、彼此试探、尔虞我诈、刀光剑影的圣诞节晚宴就在马尔福家主痛苦的呜咽声中拉下了帷幕。
斯内普深刻意识到传言不可尽信的真理,他无比痛恨这座光鲜亮丽的贵族庄园,一丁点也没有跟马尔福家乃至黑魔王拉近关系的喜悦。
不幸的一点在于,现在即使是强效胃药也不能止住他胃部的翻山倒海;然则幸运的一点在于,看看旁边面色油绿的卢平,显然病重到不能够被强效胃药拯救的不止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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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在圣诞节的第二天就带着阿布拉克萨斯到法国做客,以防自己因为看到太多的凤凰社铁杆在自己的私人领地活动而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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