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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
“是像我过去那般循规蹈矩,仅守在规矩之内不逾越半步是对的,还是如魔教那样无拘无束没有任何负担的生活才是对的?”
宁弦意外地看着白墨视线落向远方,似乎不经意地说了什么很了不得的话——白摸摸竟然会思考这种事情?
“那……结果咧?”
“果然……这种不成体统没有规矩毫无节操的作风是完全错误的!
!”
白墨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石桌上,脆弱的瓷杯上立刻有了一道裂纹,里面的酒流淌了一片。
“——嗄!
?”
宁弦的嘴角抽了抽,“等、等等啦!
摸摸,你现在有点激动,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的打击有点大……好啦,不只一点,可是也不能一概而论对吧?像越姬这样欺骗感情,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有了新人不要旧人的做法只是个人行为……”
……真是,字字戳人伤口……乃这是在劝人吗?
白墨突然抬起头,微侧着看着宁弦,看得她一阵莫名,“你是说你不会变成她那样么?”
“正常来说都不会吧……”
她那个怎么看都是个别情况,十年难遇的好不好。
白墨转回头,视线不知落向何处,郁结道:“我没想过会是这样收场……宁弦……”
转头——咦?宁弦人呢?看着旁边突然空荡荡的位置——难道自己已经喝多了?
…………果然喝太多还是不好吧?还是赶紧去睡觉。
——喝完酒就赶紧睡觉,这是一个良好的习惯,可以有效减少酒后失态的发生。
请各位同学向白摸摸同学学习。
连喝了酒之后都这么有条不紊,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趣。
与此同时,在白墨方才所坐之处不远的屋顶上,宁弦扒开捂在嘴上的某只手,转头盯着突然把她“劫”
上来的凤抗议道:“干什么突然把我拉上来?我们正在说话!”
“再说也没有什么好话。”
凤冷道,手依然牢牢匝在宁弦腰上没有放开——一个失意的男人,和一个在名义上本就可以和他很亲近,而且长得并不难看,性格又不讨厌,并且还容易心软的女人在一起,最后能说出什么好话?
凤突然把宁弦捞上来之后便一直伏在这里,见白墨走了才顺势坐下来,宁弦几乎是被他圈在怀里坐在他身前,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身后温热的身体让她觉得不自在,她很想问:关你个NIAO事。
可是本能地感到很没胆——偶尔,她不承认一直会这样,只是很偶尔,凤会让她感到无从应对。
就像——白墨会让她觉得,拿这个人很没办法,完全无力。
“他已经走了,我可以下去了吗?”
凤沉默片刻,才放开手,看着宁弦跳到地上,抬头对他道:“凤,别再做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强作镇定地说完,几乎落荒而逃。
还没有跑到房间便看到木鸢已经一副准备去睡的模样,衣衫半敞倚着廊柱笑盈盈地望着她,“这么惊魂未定的,偷情去了?”
“再乱说我灭你哦!”
“喂,好歹我是你目前正式的姘头,别那么不客气吧?”
他笑着踱到宁弦面前,压低声音道:“有什么事就来跟我说,你知道,我这个人可是很有责任心的,当姘头,就全面服务,嗯?”
木鸢说完笑着离去,搞得宁弦一头雾水——为什么大家一个个都莫名其妙的?
只是才一转身,她就大概明白了木鸢的意思——只见越姬站在暗影处的廊柱后面,似乎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是来找她的?不过来找她……就代表没什么好事吧?木鸢造就知道她站在那里的吧。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