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宛棠不懂‘主持人’是什么,不过大概意思算明白。
“你多大了?”
李幼渔马上转变态度,打死不说。
“别问我,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说一下又不会死,不会是二十了吧?那的确是老姑娘了。”
二十,那算嫩比葱花好吗?
“人家都说我长的像二十。”
“果然是老姑娘。”
李幼渔不高兴了,尽管实际上是属于‘老姑娘’,但被人直接说出来,还是小有心酸的。
她反驳说:“你呢,你肯定不止二十。”
都成仙了,没有个几千岁说不过去。
“奴家好像说过了,奴家的年龄长的可以健忘了,但是对于神仙来说,这点岁数那都是‘小道友’,你懂?”
说白了,哪个时代的女人都不希望老就对了。
余宛棠让她收拾一下,再摆弄下去,孙大婶恐怕又要发牢骚了,“她那张脸可不大好看,可你总爱贴上去,是不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都格外的蠢。”
“不许说我蠢,我那是热情。”
“热情,哼哼哼。”
余宛棠遮住嘴笑。
笑的李幼渔一脸恼火。
“你笑什么?”
“奴家笑你什么,你不清楚吗,既然不清楚又何必再说。”
她总是打哑谜,一而再,再而三。
“那你呢,你的家人在哪里?他们和你一起成仙了吗?成语里有一句,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想必你的家人现在在天上享福,他们都没有来看过你吗?”
“奴家无爹无娘,天生天养。”
余宛棠狡辩,若没有李幼渔的神水浇灌,若无此等机缘,她就和她的兄弟姐妹一样,一个花季随风去,是她欠了她,所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谁都有爹娘。”
“奴家没有,你还是去做饭吧!”
她赶人,别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