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奇怪的是,这香灰是打着卷的,如同缠在手指上的长发一样,一圈绕一圈,一环扣一环。
这是什么意思?
我甚为不解的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却是怫然色变,向我叹了口气:“姑娘,你这病我看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我看了看香灰,又看了看老太太,不由的重复了一句:“看不了?”
老太太道:“姑娘,我只能告诉你,你带着仙家呢,仙家要立堂子看病,找你呢。”
立堂子?
又一是个没有听说过的词。
我想仔细的问个明白,可惜还没等我开口,老太太率先道:“你的仙家比我的仙家道行高,我不能再看下去啦,你得去找个更厉害的仙家帮你看看才行。”
我郁闷了,老太太已经是附近最厉害的看香的了,我还要去哪找更厉害的啊?
再说了,我竟然也带着“仙家”
呢,这,这,这仙家在哪带着呢啊?我身上?我口袋里?我腰包里?还是在我家里啊?
我哪来的仙家啊,莫不是那只狐狸?
我有好多的问题要问,可老太太却望着我一个劲的摇头:“你的仙家道行高,我不行,不够资格请它出来。”
满怀希望的来,却是满是疑问的失望而归。
病情一点也没减轻,仍是烧到头晕,身体软的好似棉花,稍微动一动,眼前金光直冒。
我问三娘哪还有更厉害的仙家,三娘摇摇头说不知道了。
药仍在吃,不过只是白白浪费药材罢了,喝下去没有一点用,我仍是低烧不断,高烧不停。
无奈之中,只好让张山去城里打听哪里还有更厉害的仙家。
一连去了好几天,还真让张山打听到了一个。
这位仙家却不是在本县,而是在邻县庆县。
庆县。
。
。
那三个小镖师就是庆县的。
想起镖师,就不得不让人想起江一苇,想起江一苇,我忽然觉得我的头更痛了。
上次他被四哥赶走,我本来还想着找个机会向他道歉,可这场病一起,我就被他忘到脑后去了。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江一苇,不过说实话,我十分不愿意与他见面,他那没完没了的唠叨,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
那位仙家虽然是庆县的人,但并没有住在县城,而是和我一样,住在离县城很远的山村里。
而且听说他只在上午给人看病,下午和晚上是不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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