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
。
呵。
。
。
呵。
。
。
我在心底自嘲的冷笑着:
我还真是健忘啊,这双手臂,刚才在车厢里,好象也抱过别的男人吧?
吭一下,我使劲咬了咬了嘴唇,一阵痛楚漫过,无奈的理智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从骆尘净怀中挣扎而出,后背紧紧的抵在树干上,腰杆生硬的挺直着,狠着心肠摆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样。
看着自己那空荡荡的怀抱,骆尘净楞住了,随即,他扯动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他慢慢直起身,向后退了几步。
这几步,他退的很艰难。
每次抬脚,都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样,好象他的腿,有如千万亿斤重一样。
而每一次落脚,又似是抽空了他所有的精力一样,因为我能看到,他的身体在轻轻的摇晃,轻轻的颤抖。
☆、第59章
我一直知道山里的夜晚远远没有文人骚客纸上写的那样美好与安静,而现在,西山的夜晚,极好的证实了我的认知。
草长,虫鸣,鸟叫,兽吼。
。
。
各种声音或大或小、或远或近的传来,清晰的灌进了我的耳朵里,而在这许多的声音里,我却没有听到一点想听的,来自对面那人的声响。
骆尘净似乎丢掉了魂魄一样,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毫无气息的站在我面对,好半天,一丝动静也没有。
骆尘净曾经说过,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们都有着冰冷的内心,都隔绝着这个世界,现在看来,还应该加上一条,那就是,我们都不会轻易用情,可一旦用上了,却是万万没有再回转的余地了。
他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看着他那痛苦欲绝的样子,我的心乱跳如鼓,一阵阵的痛苦如潮水般不断袭来。
我咬了咬牙,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勉强自己承受住了这巨大的疼痛。
我若无其事的抚了抚胸,暗暗的喘息了几口,待心痛减轻一些之后,静静开口道:“骆尘净。
。
。”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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