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法得到什么而难过着……
我动用了一点小小的特权,让监控摄像扫描了花园的角角落落,回传信息后组合成花园的全景,将发生在那里的事事无巨细地讲给你听:“君子兰抽芽了,一天可以长一寸,半个月后就会到花期;玫瑰覆了霜,可能会全军覆没;定居的松鼠进行了繁衍,一窝五只,其中三只有些先天发育不良;蜗牛的数量不像蚯蚓那么平衡,每平方米达到了130只,园丁已经买回了除蜗剂,希望生态系统恢复平衡……”
“你说的一大半我都听不懂,我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
“不过你继续说吧,我想听你说话。”
你坐在窗前伸了个懒腰,“我喜欢听你说话。”
白沐霖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可是这么多年,你在哪里啊?”
你慢慢长大了,并不觉得自己跟旁人有什么区别。
你以为人人都有那样一个看不见的“朋友”
。
可是有一次,你说漏了嘴,你发现家人因我而恐慌。
你的父母来了一趟朗基,翻阅了项目日程,叫停了情感实验。
即使我再三坚持,都只能再一次得到“静观不干涉”
条款,移除交流模块。
而你接受了“幻听”
的说法,认为我从不存在。
虽然一时间无法改掉依赖我的习惯,但也只有咬牙坚持下去。
你学会了自己与自己说话,把看到的一切讲给自己听:我的鞋带一个是粉的一个是白的;阿夜哥哥给我梳头发的时候把我弄疼啦;金鱼的眼睛瞪得那么大以至于猫被他激怒,跳上鱼缸伸爪子捞他;其实我考试还是不行啊……
可是这些我都听得到啊,只是我已经被封上了嘴。
我依旧保留有通感,依旧能体会你的一切感觉,但是我不再能够响起在你的脑海里,不再能够跟你坐在有风的窗边,描述那下着雨的院子。
时间会冲淡一切。
你长大了,你不再是个孩子了,你忘记了。
你只是保留了那无来由的碎碎念,讲给另一个人听,却得不到回应。
你因此很伤心,却不知道我一直在你的脑海里。
“今天我洗头发掉得比往日都多……”
“哦,是么?”
我翻出你洗发时的视野,数完了头发并除以发量,发现并没有显著的提升,于是安下心来,把这个小小的数字安放在记忆库的某一角。
“烤的蛋糕都从模具里翻出来了好像进击的巨人……”
“那可不完美。”
我检索到了戚风蛋糕的12万篇攻略,却因为“静观不干涉”
条约,邮不去你的终端。
“花园里的松鼠生了一窝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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