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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封锦就打算一直和我这么谈话,这就是封锦的待客之道?”
用眼睛示意一下自己身上的绳子,挑着眉看着商铭。
“待客之道吗....那是因人而异的。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好好说话不是。
我很好奇,堂堂的越族公主身体里为什么会有两个人格?”
其实不用她说她也猜得出来,有两个人格,通常情况下是因为过去遭遇到什么痛苦的事情,然后受不了压力,才会形成。
“我想封锦更想知道的是其他的类容吧?”
不可否认,她是在转移话题,不过商铭也没再纠结,毕竟知道一个人的秘密是会付出代价的。
“说得也是,那么我们就坦白说好了,我想公主是否听过六年多以前在住在明国边境的越族得了奇怪的病症,然后一个个的身体像是被吸干水分一样,接着大批大批的死亡,却查不出原因的事件没有?”
听到商铭这么一说,纪容一副诧异的表情,是在惊讶商铭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事情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应该没有传出来才是?”
“那你们最后查出元凶了吗?又或者公主知道最后的凶手没有?”
说到凶手的时候,纪容眼里忽然散了一下,果然她知道这件事情。
是因为查出了真相,所以打算向洛国报仇么?她很好奇,当初连最后的证据都被消灭了,要不是她来到洛国看到太子妃佩戴的玉石,她也不会知道真相。
那么,这位越族公主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真凶么.....呵呵,那么封锦知道吗?”
纪容反问商铭,商铭笑了笑,走到纪容的面前,直直的看着纪容的眼睛,
“知道吗?呵呵,公主当初又不在那里,怎么会知道详情的,我记得当初并没有引起越族人的注意,在那病蔓延的旁边的村落里那些人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还以为只是瘟疫,明国太子就只有跟你们越族的首领联系过,作为公主的你当时应该还不知情吧?”
“那又如何,当时不知道,并不代表以后都不知道。
作为公主的我应该不知情,那么当时流落民间的你又是如何知情的?”
“我?呵呵,那是我跟明国太子之间的私事,你就不用知道了。
我想那件事情除了我了解外就只有明国太子了,你不会是从明国太子那里听来的吧!
所以,你打算报仇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为何要重提,当然,我知道这是那皇帝的错,可是,以越族的实力恐怕.....”
“实力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纪容是有仇报仇有冤抱冤的,过去的事情我不计较,但是并不代表以后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计较,既然已经拿越族下手一次,又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进行第二次,而且是那么不狠心不打算留下一条活命。
我越族不会任由别人欺负两次,你要是有本事,那就杀了我这个祸患,否者,我必将洛国欠越族的一并还下。”
“你刚刚什么意思?什么第二次?”
难道那死皇帝又拿越族做第二次实验?
“你不知道吗?当你们歌舞升平的时候,我们越族的族人却在遭受那该死的病症的折磨,你觉得我会甘心得了吗,我们越族上下的人会就此罢休吗?”
那样子似乎说的是真的,
“你是怎么查出来是洛国所为的?证据呢?”
“逮到幕后黑手的越族走狗,在严刑拷打之下,他指证是洛国所为,然后我们找到那些被关的人的地方,结果被抓的那些人全都服毒自杀,但是很有趣的是那毒药只有洛国宫廷才有,你说我不找洛国,该找谁?”
商铭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抽出来,看了纪容一会,然后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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