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不能喝了,我要回屋了,你自己尽兴。”
我还没完全地消醉,所以得趁这空档回到我那屋子,我不是一个不顾后果的人,但这刻却显得我有些胡闹了,我稍稍喝醉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和我喝酒的这个人是南宫艳,那一切就要另当别论了。
我全身都是无力的,脑子在清醒的同时也是晕忽忽的,尽管不是很猛地站起来,但那一下子仍是软乎乎的,身子当即便往下滑去,我已经做好了摔倒在地的准备,手反射性地挡住胸前,但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仰头一看,忙不迭地站直身子,道:“对不起,对不起。”
南宫艳柔声地说了声没事,还嘱咐我小心些,我胡乱地点了点头,便要打开房门回屋去,南宫艳叫了声冬至,冬至瞬时便进屋扶着我回到了屋子。
当我在第二天天明醒来之时,头还有些微痛,双手习惯性地爬上额头,自个按起太阳穴来,听到有人敲门,我立即朝外道:“进来。”
“清姑娘,你醒啦!”
进来的是冬至,她这一进来,满屋子便飘起了一阵芬香,甚是好闻,我的头痛也在刹那间减轻了很多。
当冬至把那端着的源始物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已完全明白,道:“冬至,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香。”
冬至笑着告诉我这是南宫艳特地为我定制的解酒汤。
这看下去就一碗清水,为何会散发出这般沁人的香味?让人废解啊,冬至催促着我赶快服下,我迟疑着终还是在冬至的注目下喝完了她。
“冬至,这是什么汤啊,为何这般神奇。”
那汤的余味仍在我口中缠绕着,我实在是禁不住好奇问道。
我闻不出这其中有什么料,也看不出这汤和水有何区别,但它就那么神奇,一喝下去,头痛就慢慢消失了,还带来了一身的清爽。
冬至收起碗碟,道:“清姑娘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问宫主吧,我只负责跑腿而已。”
看着冬至慢悠悠离去的背影,我只能感慨南宫艳的口风真紧,虽然我很是好奇,但我才不会为了这点好奇就直冲冲的跑去问南宫艳呢?
“婉清,我刚才看到冬至从你房里出去,手里还端着药碗,是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了,我看看。”
南宫急然奔进来,问道。
我看着他伸过来就要把脉的手,忙道:“我没有生病,也没有不舒服,只不过是昨晚喝多了而已……等等,你说你看到冬至手里端着药碗,你确定。”
南宫这才罢手,道:“是啊,你这屋子不也是散发着药香味吗?难道你闻不见。”
原来是我孤陋寡闻了,这并不是什么神奇的东西,而是普普通通的药膳而已,而从南宫口中得知,这药膳只有移仙谷才有,原来如此,我在心里恍然大道。
刚要出客栈,就被段正淳的手下截住了,道:“木姑娘,我家王爷有请,请姑娘和钟姑娘到小镜湖一聚。”
段正淳想干什么,这般热情地邀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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