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一笑,已无往日柔弱的形象,我只要把面具一摘,往那儿一站,我就是魔,一个俯瞰着全世界的魔。
虽然我是魔,但那浑身散发出来的高雅清冷的气质却把我衬托得像是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般。
看着他有些失神的眼神,我凑近他,嗤之以鼻道:“怎么,不习惯了吗?还是说你突然一下子觉得我很美呢?”
说完在他没发作之前就退了一步咯咯地笑个不停,顷刻整个山谷都回荡着我清脆的笑声。
“你……”
童清勇有种说不来的感觉,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我挑了挑眉,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淡眼看着他,他迟迟才开口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以前的柔弱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你觉得呢?”
我反问道,更是对他不屑一顾了,难道就只有他能装,旁的人就不能装么,他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看童清勇的样子,他心里想必是有了答案了吧,突然冷笑道:“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不会让你伤害到婉儿的,况且你能不能做我的对手还是一个未知数呢?劝你最好不要做无谓的反抗,那样只会让你更接近死亡而已。”
“哟,你是在警告我吗?我好怕怕哦,哼,童清勇,你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就一定认为我会输吗?胜负未定,你可别太得意忘形哦!
我可没忘你对我做的种种呢,你说要是我把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一一在清婉身上再演一遍,那一定会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吧,你说呢?”
我修剪着自己的指甲,轻笑道。
清婉始终是她的软肋啊,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般,杀意再起,我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玩着手里的指甲刀,在他又要掐上我脖子的时候,轻松地便定了他的身,然后围着他转了一圈,不顾他惊愕的眼神,道:“唉,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掐人家的脖子呢?”
然后手爬上他的面额,从上而下慢慢地抚过,然后停留在了他脖子处,嗻嗻地道:“你说,你这么俊美的相貌,如果要是被毁了,可会有人心疼呢?还有你看你的脖子,怎么就这么白晳呢?看得我都想咬上一口了。”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惺惺了。”
童清勇口气倒是不小哦,他就这么肯定我会杀他吗?不不不,这么个公子哥,我怎么能忍心杀他呢?那样人家可是会心疼的。
我的手一直在他脖子处摩擦着,很轻挑的一个动作,终是令他忍无可忍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啊,人家只是想稍微虐一下你嘛,好歹你之前对我那么好,我再怎么的也得给你一件回礼噻,保证让你永生难忘。
我的指甲本不是很深,我直直地看着他,随着笑容的加深,手上的力度以及指甲也自不然地加深了,指甲就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刺进了他的脖子,但奇怪的是却流出一丁点儿血液出来。
唉,谁叫我见不得血呢?所以啰,略施小法让它不渗出血渍,随着童清勇眉头的锁紧,我倒是笑开怀地道:“怎么样,很痛吗?别急,大礼还在后面呢?这只是前奏而已。”
拿起手看了又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包粉末,倒在手上,闻了闻,然后便把它全数地抹在了童清勇的脖子上,伤口瞬间的功夫便恢复如初,一点儿也看不出被伤害过的痕迹,然后一个响指,童清勇的定身术便解了。
不顾他疑惑的眼光,绕过他,便斜坐在了栏椅上,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呢?那包粉末不是别的,正是痒痒粉。
痒痒粉不是由药草做的,而是由成千万只蚂蚁做成的,本来死后的蚂蚁是无用的,可是要知道,再没用的东西一旦到了我手上也会由一文不值变成价值连城。
如果活着的成群蚂蚁爬在人身上的话,定会使人的全身奇痒难耐,那死后的蚂蚁在我看来更是如此了,只要把他们的躯体磨成粉末,然后再加一种特效的药草:茸。
那么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了,把两者混在一起,只要轻轻地在人身上一抹,那人便如上千蚂蚁在身上撕咬般,如果遇到伤口,效果更是奇佳,不仅能让伤口在瞬间恢复原状,更能让人痛不欲生,欲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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