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快步地出了屋子,朝着童清婉所居住的院子里走去,所幸是比邻而居,几分钟就到了,一入院子,便看到童博正忧郁看着手里的药,然后像是决定了什么,准备进屋,我忙叫住:“童博”
童博顿住脚步,看向我,一言不发。
我从他手中端过药,道:“这药让我送进去吧,你一个男子送进去始终是有些不妥的,被人看到了又少不了一些编排,虽然清婉是你的未婚妻,但终究有损她的清誉,你看呢?”
“你说得对,那就拜托你了。”
尽管清婉不是他中意的人,但总归起来也是水月洞天的客人,他心中再不满这门婚事,也得尽一个做主人的礼不是。
我点了点头,笑道:“那你去忙你的吧,清婉这里有我呢?”
直到看着童博的身影出了院子,我这才不紧不慢地进了屋,屋内布置得很是清雅,应有尽有,简洁又不失大方,看得出布置者很是花了一番心思。
童清婉斜靠在枕上,听到有脚步声,立即抬头,本喜上眉梢的小脸却因为来者是我而垮了下来,我以取笑的语气道:“清婉,见到我很失望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
童清婉真是害羞得紧,这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她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如果她不是童博的未婚妻,或许我和她会成为朋友也不一定。
我继续调笑着:“只是什么啊,只是没见到童博对吧。
想必你也听到了吧,童博是想来看你的,人家可都是走到了门口了,可是碍于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理,只得让我代劳把药送进来给你啰,你看他多为你着想啊,要是再有下次的话,我一定让他把药亲自送到你房里,好不好,不过,现在呢,你得乖乖地把药喝了,恩。”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个道理可不是胡扯出来的,在没摸清敌人的底细之前,我是不会乱来的,可一旦摸清了,我就会慢慢地用计谋来折磨对方,直至达到目的。
在过程与结果中,我比较喜欢过程,于我而言,那可是一种切实的享受;如果是结果的话就没有这么多的乐趣了,这可不符合我的原则。
“人家哪有这么想。”
童清婉低声抗议着,双手呢也紧紧地揪着棉被,不敢抬头,不用看也知道她此时的娇羞模样有多怜人。
我想我再接着逗她的话,她一定会被羞得钻到被子里去吧,我呵呵地笑说:“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呀,还是赶紧把药喝了,这样也好让我去向童博交差啊,我可不想到时被某人说哦。”
童清婉接过药,小饮了一口,那小脸都苦作一团了,但还是忍着苦一鼓气地喝完了,完毕还没有叫一声苦,我赶紧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蜜栈,她抬起还有些微红的脸,轻声地说了句谢谢。
“不必不必,这是我应该做的嘛,好了,你先休息着,等你养好伤后我再带你去玩,现在呢,我得交差去也,有空我再来看你。”
在童清婉注目的视线下,我终于慢条斯理地出了屋子,等一出门,我就拿起药碗闻了闻,皱眉想着这药一闻就知道特苦特苦的,更别说我还在里面加了点料,可谓是苦上加苦,她怎么就能喝得那么干脆利落呢?
我溜进厨房,看着正在切着白菜准备午餐的大婶道:“苏大姐,在忙啊。”
“是你啊,茗莜,你怎么到厨房来了,这里这么脏,赶快出去,免得弄脏了你的衣服。”
苏大姐依旧和白菜对干着,回头看了我一眼便又干着她的活,客客气气地说着。
苏大姐本名童苏,这水月洞天里的人全是童氏一族的,自然是全是童,为了便于区分,我便叫她苏大姐,她也十分乐意地接受了。
苏大姐年约四十,微有些发福,脸也是胖乎乎的,一眼看去就知道十分有肉,尽管她胖胖的,但为人特亲近,也很是关心我们这些晚辈们,我呢,也自是很喜欢她。
“苏大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忙来忙去的身影,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苏大姐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但依然热心地说道:“茗莜,什么事啊,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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