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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我,也不是顾云,想不通也在情理之中。”
淳和懒洋洋地拖着尾巴绕过玉睿,往回走:“只是你说你一个道士,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桩陈年旧案不能接受你那个女徒弟已死的事实,因而处处嫉恨顾云,刁难我。
你还修你个狗屁的天师道,早晚生心魔,犯情劫。”
“你!”
玉睿始料不及顾云会将此事告之淳和,而她的话仿若一柄利剑,捅穿了他隐藏在心底几十年的秘密,那个耻于人知、扰了他无数个日夜的秘密……
一股无形剑气划破地面草皮,直奔前方无知无觉的淳和,眼看即将劈开那条游来游去的银尾时……
噹!
剑气相撞的巨响惊得淳和小心脏漏了一拍,她迟钝地回过头,鼻尖顶上一块柔软的布料,犹带着露水的清凉。
她拱拱鼻子嗅了嗅,一个宽厚手掌贴着她后脑揉了揉:“无事吧。”
她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袋从顾云手掌里滑出来,从他肩侧探出,一瞅冷面煞神般的玉睿,吓得赶紧缩回顾云背后。
“师弟,你又不是不知她年少无知,如有冲撞了你的地方责骂两句便是,为何要动手?”
这是顾云回琼云后第一次叫玉睿师弟,口气却比地上的寒霜还要冷淡:“她再有不是,也罪不至死吧。”
“神马?!
顾云,你是说他要杀我?!
!
!”
淳和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
他要是晚来一步,她视若珍宝的漂亮的小尾巴怕要成两半了。
顾云淡淡瞥了她一眼,当着玉睿的面他不好教训她,如不是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恼了玉睿,以玉睿的修行绝不会起了杀意。
“罪不至死?”
玉睿想笑,却只是僵硬地扯扯嘴角:“罪不至死的人何其多!
顾云,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小心你这只单纯无知的小蛟龙!”
说完不做一字辩解,拂袖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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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闺中。
“说吧,你做什么把玉睿气成这样。”
玉睿与顾云几乎是同时拜入琼云门下,两人资历相差不多,与顾云不同,玉睿从始至终都在琼云修行,其德仪风范道宗中人交口称赞。
来回疾行百里,顾云略是疲惫,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
“没有啊,老子才没做什么呢!”
淳和矢口否认,睁眼说白话,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牛鼻子对我意见很大。”
她忽而恨恨瞪了眼顾云:“对了!
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