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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哪儿是什么内讧,这简直是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大摇大摆地跑路!
“魔头哪里走!”
“想跑?没门!”
各种声响此起彼伏,虽然句子不同,表达的意思却大体一样,要把人留下来。
七弦却已经顺着温念远那一甩的力道,轻飘飘跃上半空,他却没有如温念远所愿松开手,反而也借力一用劲,把温念远也拉了起来。
两人天外飞仙一般落入那群一心只想要致他们于死地的人群当中,立刻开始左冲右突,寻找着包围之中的薄弱环节,各个击破。
温念远和七弦都明白,今日若是要一决雌雄,他们未必能讨得了好去,但若只是跑路的话,那远远轻松得多。
伴随着一片混乱的兵刃交击之声和人群的呼喝怒骂声,两个人终究还是顺利脱离包围圈,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而此刻,千鹤观的那场大火终于因为一切物事都燃烧殆尽,渐渐頽弱下去,扑面的热浪开始变小,天边却还是一片红云彤彤。
并非因为火色,而是因为薄暮将至,晚霞染了半边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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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看见男人进门,角落里的少年立刻现身出来,粗哑的嗓音中待着一闪而逝的焦灼。
宁修茂脸上不见惯常嬉笑神色,难得正经得有些过分严肃,他摇摇头,“不妙。”
伸手往桌上去,刚把倒扣的水杯翻过一个来,青桐已经飘近桌前,提起茶壶,注了满满一杯,然后抬头无声地看着他。
这小孩子,催促人也催促得这么含蓄,倒是蛮……可爱的。
一边想着,宁修茂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才压低声音,略显神秘地说:“你主人这下子闯大祸了,整个江湖发了阎王令,不计代价不计门派一律追杀七弦公子。”
“哦,不对。”
他放下茶杯,沉闷地一声响,“现在都改口叫七弦魔头了。”
青桐脸色一白,抿紧了唇,阎王令是什么他知道,正因为知道才更能体会宁修茂的凝重。
“出什么事了。”
他用眼神询问宁修茂。
如果只是一个不确定的柳家案嫌犯的名头,绝无可能到出动阎王令的地步。
那群人甚至还没开始着手查案不是么,没道理忽然把动静闹得这么大,阎王令又不是街边随便几文钱就能买到的肉包子,要多少有多少。
阎王令出,就意味着令指之人将是整个武林之敌,江湖上无论何门何派,游侠散人,都可能成为追杀他的一份子。
非穷凶极恶天道不容之徒不足以受此通缉。
江湖近百年来,阎王令也仅只出过两次而已,就连当年白道诸派围攻魔教紫焰门,都没有出动阎王令。
阎王令下,七弦和温念远面对的几乎是无处可藏孤立无援的绝境。
宁修茂深知其中蹊跷,深深地看着青桐的脸,“关押你家公子的千鹤观一日之间被满门屠杀焚尽,见到火光前去的江湖中人亲眼见到本该在千幻狱中却牢门大开的七弦和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温念远。”
“千鹤观唯一幸存的一个小道士,指认是七弦和温念远下的毒手。”
“我去找公子。”
青桐默然半晌,蓦地身形一晃,眨眼间已经出现在大门前,伸手就要去开门,斜刺里却伸出一只手,拦在他眼前。
那只手宽厚而粗糙,掌心有薄薄的茧痕,就这样虚虚挡在他眼前眉间,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青桐,你现在出去,盯着你的眼睛绝对不比盯着你家公子的眼睛少,你信不信。”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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