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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温念远和七弦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纠缠在一起,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两人幕天席地汗水淋漓,脸上都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红潮,甚至……温于斯颤抖着嘴唇,几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甚至他儿子的命根还插在七弦的身体里。
这一幕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泰山崩于前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温家家主眼前瞬间一黑。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七弦浑不在意悖德情事被窥破的模样,伸手笼着头发,缓缓从温念远的身上起来,半幅白袍挂在身上,眼风轻笑着扫过他的脸庞,那经了情事的侧颜风情无数。
他甚至隐约看见,七弦身上顺着大腿缓缓流下的液体。
温于斯口干舌燥,有那么一瞬间竟然鬼迷心窍地觉得心神激荡,好似也被这样的场景给蛊惑了。
然而很快他眼前一黯,温念远沉着脸倏忽起身,将半遮半掩的七弦给牢牢挡住,迅速伸手给他笼上了衣衫,随手拿过自己的腰带狠狠系上。
青与白的交错,竟也清雅,衬上衣中人,便成了清艳。
“蠢材,你自己可不还光着?”
七弦笑吟吟地任由温念远摆弄,仿佛前方并无人在观看他们这一场活春宫。
温念远一言不发,静静地动作着,直到确认七弦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才随手运起内力吸回之前被哥哥抛得远远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
“弦儿!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温于斯恨铁不成钢地骂着温念远,“这件事情若传扬出去,我温家又要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将七弦挡在身后,温念远才面无表情地看向温于斯,刚才的情动还在他的血液里奔流不息,仿佛身体每一处都在涌动,脑海里却已经一片清明。
“你的事情如果传扬出去,温家早不用在江湖上立足。”
温念远淡淡地说,仿佛只是在谈论别人的故事。
温于斯脸色阴沉,挥袖喝道:“一派胡言!
你爹我行的端立得正,有什么见不得人!
让开,让我结果了你身后的孽障,还温家一个太平!”
“如果我不让,你打算连我一起结果么?”
温念远纹丝不动。
“你——”
温于斯语塞,在心中冷哼了一声,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已经完全魔怔了,说再多的话他恐怕都听不进去,反而冷笑。
好极好极好极。
无论如何,七弦也是他养大,武功由他言传身教,若说一点儿父子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可这么一点掺杂了太多因素的血缘亲情,在温家的名誉、幼子的未来面前,什么都不是。
温于斯暗想,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啊,如果一切都能按照他设想的走向去进行,那该多好,所有的一切都会拥有,温家名声不坠、爱子幸福健康、七弦么,至少也算是自由不是么?
可偏偏,可偏偏这个孩子他不愿意。
就跟……就跟他的娘一样,那么地倔强、那么地叛逆、那么地特立独行、那么地桀骜不驯。
柔婉的外表之下,是如冰似铁的一颗心。
明明有那么多在他看来完全是两全其美最好的方法,他给他们如此细心地做好了安排,谁料到,当年的“眉目如画”
梅如婳不愿意,如今的七弦也不愿意。
偏偏就是要搅局。
他们都不肯好好活着,他又何必非要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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