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
温念远低声念叨了一句,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七弦抓紧了一切机会喘息,断断续续地笑他,“你、你疯了。”
毕竟从前这个人在这种时候极少那么强势,每一次七弦总感觉是他在主导是他在掌控是他在诱惑他犯罪,今天却很不一样,他几乎没有招架的余地。
温念远在心中无声地叹息一声,一手拉开七弦的腰带,看着那一身大红色的袍子从怀中人身上滑落,却没有彻底脱掉,慵懒地挂在他的臂弯上,他深吸一口气,叹道:“早就……”
早就疯了,从知道世上有那样一个你开始,温弦就早就不是温弦,注定要成为温念远。
他想着,手已经伸进里衣,在七弦的胸膛上摸索,熟门熟路地寻到一边凸起的樱果,轻轻地摩挲。
“嗯……”
七弦仰起脖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浑身因为兴奋而感觉有些颤栗。
身下的沙地与他们所待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完全不同,被温念远挑逗得极为敏感的身体隔着布料都能够感受到那一颗一颗粒粒分明的沙粒所所带来的不安定的享受和危险。
更何况现在在远处,那些沙匪们还聚在一起畅饮狂歌,不知道哪一个一时兴起,就可能跑来找他们——虽然并不是没被人看过,但显然在温家那一次意义并不相同。
七弦实在并非一个暴露狂,也对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当然要是真被看了,也不会羞恼自尽什么的,倒是此刻双手正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游走的温念远,难得地如此狂野而大胆。
大漠果然是个让人放松的地方,在感觉到温念远的手指伸向他身下的时候,七弦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想。
“舒服?”
温念远舔了一下七弦泛红的耳垂,靠在他耳边问,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而七弦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不过虽然身下某个地方已经精神奕奕,他还是似笑非笑地斜乜了温念远一眼,喘息着说:“唔……功夫还……有待加强……嗯啊……”
温念远那张几乎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没有言语,只是忽然低下头,用口舌接管了手指的工作,来回吞吐舔弄。
七弦的耳垂已经变成艳丽的红色,刚刚那里才被温念远舔过,如今他的唇舌却已经转移了阵地,加在温念远肩上的手指微微用力,七弦仰起头,脖子画出一个美妙的弧度,连同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一起,如夜魅山妖,诱惑人间。
随着他手上用的力道越来越大,温念远却忽然一顿,然后微微抬起了头。
高潮被生生地压抑,七弦双眼眯成一条缝,不满地看着温念远,抬腿用脚尖搔了搔温念远的胸膛。
温念远却没有因他这似催促又是妥协的动作而投降,他伸手抓住了七弦的脚腕,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与七弦交换了一个混合着他的气息的吻,低声却坚定地说:“阿临,我们一起,好不好?”
问着好不好,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已经不容置疑地深入到七弦的身体里面,耐心而细致地开拓起来。
七弦不知是气是笑还是情动不已地喘息,“难道现在你……嗯啊轻点……嗯……由得我?”
答案显然是由不得的。
毕竟温念远自己也是忍耐已久,早已蓄势待发,更何况对方还面带潮红轻嗔薄怒般地看着自己,理智这种东西,早都跟着沙漠的风不知飞到这广袤天地的哪一个角落。
他只想让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扭动、发出令人*蚀骨的声音、做出这世上最诱人的表情,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都只归属他一人所有,任多少人将七弦当做他们的梦中情人,他都只能在他的身下辗转!
温念远眼睛都红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俯□去,一边吻着七弦,一边狠狠挺身,把自己送入七弦的体内,合二为一的那一刻,天高地远,只剩下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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