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脸色不太好。”
温念远看着他微微眯起的、望向虚无处的双眼,忍不住出言提醒。
七弦闻言斜乜他一眼,并不置可否,只说:“还得去衙门一趟。”
不然的话,说不定那三位就得在狱中“畏罪自杀”
了。
明知他会如此回答,温念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想问:“你为何总对此耿耿于怀?”
是的,他记得七弦曾经说过,找出真相,是给死者的公道。
但有时候因为真相的太过不堪,也许连死者,都不想要这公道。
陈家大少爷摔死了——多可笑,怎么都不比陈家大少爷被绑匪施虐谋杀来得耸人听闻,更符合人们期望的答案。
如果陈英祥心胸狭隘一点,在地下恐怕也乐得让绑架他的三个人下去陪陪他,尽管这样的猜想很诛心,却未必没有可能。
毕竟陈英祥固然不是崔、赵、耿三人亲手所杀,却也是因为他们的绑架,才间接导致他的死亡。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崔有德、耿正祥、赵平三个人都是恶人。
在普世的观念里,对待恶人,哪怕落井下石,也已经天然地站在了一种“对”
的立场上,或者说,一种无可厚非的立场上。
反观此次七弦的所作所为,才是众人眼中既愚昧且离经叛道的行为。
温念远并不在乎七弦想做什么样的事,毫无疑问,无论七弦想做什么,他都会站在他身后。
但温念远想知道他日夜所思所想,究竟是什么,想知道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真正的情绪。
“对你而言,什么是所谓的侠道、正义?”
七弦没有直接回答温念远的问题,反而好整以暇地反问。
他显然意不在得到对方的答案,因为在温念远回答之前,他就已经自顾自地接下去说到,“所谓的侠道、正义,只是保护良善之人、匡扶弱小的一方么?”
“不,不仅仅是这样的。
真正的侠道和正义——”
他抬头仰望天空,天幕高远,无边无际,“是面对十恶不赦之徒,也不将非他所为的罪孽加诸他之上!”
掷地有声的言语还响在耳畔,说话的人却已翩然向前。
这个人……就算是茕茕独行,也从来都这么无畏无惧,一往无前。
侠道与正义,在七弦公子的眼里,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是基于理,而非情。
温念远哑然,眼中是渐行渐远的一袭白衣,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父亲对自己的那些教诲。
“你要记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江湖是个血海染坊,是非黑白无须太过计较。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才能走得更远、站得更高。”
他们,确实是不一样的。
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又开始不断汹涌,疯狂的、兴奋的、想把人禁锢在怀中的。
想让那张总是吐出恼人的或惊世骇俗的话语的嘴,发出喘息声、呻吟声、求饶声;想让那张总是带着或讥诮或意味深长的笑容的脸,蒙上令人心动的欲望的色泽;想让那双总是深潭微澜的眸子,泪眼朦胧只剩本能的望着他。
温念远知道自己疯了,但他疯得很愉悦。
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加清醒,他知道七弦这样的男人,如果他一辈子只跟在他身后,那就只能活该一辈子跟着。
不妨再放肆一点、再咄咄逼人一点、再……强势一点。
温念远收敛起眸中的光芒,跟上七弦的脚步。
衙门口的衙役们这一回并没有再多作阻挠,因为此刻,他们曾经短暂的同盟宁修茂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大堂中喝茶。
锦官城的知府坐在他对面,脸上竟隐隐有恭敬之色。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蓝星连万界,武道战诸天。姜明觉醒了武道天赋系统,每提升一个境界就被赋予一种极道天赋百倍悟性,灵魂主宰,空间幻身,圣体道胎等。这是一个武道盛世,距离联邦武考还剩七天时间,全民就开启了迎接武道高考的狂欢。姜明好似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诸天秘境,万界战场,宇宙星海...
作为一名逆袭女配的快穿任务者,霜眠表示,我做的是逆袭任务,为什么还要攻略男神一男生拉着霜眠告白时,某青梅竹马慢悠悠地走来眠眠,该回家吃饭了。清冷俊逸的学长抽过霜眠手中的情书,温润一笑情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