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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年轻人,仿佛对这个无数人为之生为之死为之疯狂的位置毫无留恋,并无半分动容。
“大哥心地本不坏,只是一时被迷了眼,况且我无意于此,纵然强逼也不能尽心,他对温家之心远远在我之上,请诸位相信,大哥一定会好好做这温家家主。”
虽然温念远已经百般推辞,然而大家出于各自的种种考量,还是觉得不放心温无衣,反对之声此起彼伏,一时之间完全忽略了地上温于斯未寒的尸骸。
曾经风光无限万人敬仰,现在却连尸骨都无人多看一眼,若是人死真能化魂,泉下有知,不知该是何等滋味。
一干人吵吵嚷嚷,温无衣脸色愈差,温念远也微微皱眉,他对这些东西从来都无丝毫兴趣,他现在唯一想做的,是将父亲的骸骨好好收敛安葬,还有——安安静静地陪着那个人。
偏那群人却丝毫不见停歇,但温家已经实在不宜再树敌,他亦不能疾言厉色。
“够了!”
争吵不休的时刻,忽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一身白衣轻若无物地飘近温念远身旁,低头漠然看了看地上温于斯的白骨,然后慢慢抬起头,无声地盯着争吵不休的人们。
随着这声断喝,那些嘈杂的声音一顿,大家的目光纷纷落到七弦身上。
温念远亦忍不住看向他,他知道七弦那张嘴,不饶人的时候真能说得人想挖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微微摇了摇头。
七弦却看也不看他,冷笑道:“温家家主之位由谁继承,自有温家人自行决定,这本温家家事,何须外人置喙?众位一路劳顿辛苦,若有想留下的,便去客房歇息;想走的,也无人阻拦。
但若谁手伸得太长,可别怪在下不客气!”
一脸义正词严的诸人遭他一阵抢白,脸上均是红红白白,多少有些尴尬,面色无一好看。
有人忍不住呛声道:“七弦公子这话说得狭隘了,温家这既是家事,亦是关乎江湖武林的大事,我等皆为武林一份子,怎就没有说话余地?!”
不少人纷纷附和。
“哦?区区一个温家家主,竟是关乎江湖武林的大事?那么,众位的意思,是将温家视为武林世族之首,温家家主位同武林盟主么?”
七弦望着众人,丝毫不惧,目光落在那群人身上的的时候,甚至让人有一种被看透想要躲藏的恐惧感,他淡淡地一句回应,引起轩然大波。
开什么玩笑,温家虽有声望,也到不了七弦所说的那个高度,一个家主,更不可能是号令天下的武林盟主。
可他们若继续插手,就等于承认七弦那番言语;若不肯承认,那么家主是谁确实就是温家家主,他们不该指东指西。
这个男人,当真擅长语言陷阱!
“七弦公子说笑了,是我等见温家遭此变故,于心不忍,故而多说几句罢了,全是出于一片好心,绝无左右温家之意。
既然温家自有打算,我等自是没有意义。
告辞。”
一群人呵呵呵地敷衍笑了几声,纷纷四散而去,他们私心虽想着温家看似势颓有吞并的余地,但也不会太过出格,毕竟不值得赌上太多东西。
况且原本以为七弦既恨温于斯已极,自不会插手温家事,黄鸾云又回了黄家,正是空手套白狼的好时候。
没想到七弦却愿为了温家不惜得罪那么多人,这个男人的难惹是有目共睹,谁也不想冒险,既然有困难,那便算了。
刚刚还热闹无比的温家顿时变得一片空荡,此刻还站在那里的只剩七弦、温念远,温无衣和黄家众人。
温念远颇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七弦一眼,他怕就怕这个男人树敌太多引火烧身,偏他就是这般性子,而且,他也明白,这些来自江湖众人的不满,是七弦要替他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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