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谢爱卿回来了,便由她继续担任兵部尚书一职,如此诸位臣工可还有异议?”
平地一道惊雷,炸得宣政殿开了花。
谢安竟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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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李骏捂着心口退了两步,他身后的人一片惊慌:“大人!
大人!
您怎么了!
!”
玩我呢!
李骏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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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平时人缘还可以啊,怎么一个个盼着我死呢?”
谢安趴在凭几上唏嘘着。
沈五替她把完脉:“你人缘要好,怎么去个东都差点连命都丢了?”
谢安沉默,后问:“圣人龙体如何了?”
这回轮到沈五静默片刻,道:“陛下从母体中便带了病症出来,常年又积郁在心,此次病来如山倒……”
之后没有说的,谢安已然明了。
都说今上散淡,尊佛重教,但生于皇室能有几个是心性寡淡的。
今上的隐忍仁善无非是给他老子逼出来的,同庆帝虽然死了,但他给这个儿子留下的阴影无时不在地折磨着他。
当初让位于李英知的那点算计恐怕也是他破釜沉舟给自己谋的出路,对于德熙帝谢安想同情又同情不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选择了这条路,也只能,跪着也要走下去了。
“小姐,邵阳君遣人来了,说是给小姐送来一份大礼。”
阿肆从门边冒出个脑袋。
“这时候他派人来做什么?”
谢安不期然而然地想起那日分别时李英知亲昵的举动,怔了一怔很快静下心来:“把东西带上来。”
李英知让白霜送来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
在河中刺杀谢安一群人中唯一留下的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