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温文尔雅,和小妙相处得越久,他心底的邪念就越重。
他想用精致的锁链将她锁起来,或者把她困在漂亮的笼子里,就像养美丽娇贵的金丝雀那样,让她再也无法对着别的男人微笑,只能看着他一个人,只能想着他一个人,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但每当小妙依赖地扑到他怀里时,舒茗炀又会觉得自己会有这种想法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就这么在两种黑白情绪之间来回辗转,然而高傲的那一面还是总体占了上风,让他没办法拉下面子告诉小妙,他不是大度的男人,他其实也会吃醋,而且吃得非常厉害。
就比如现在,他明明很想冲过去将小妙压在身下,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一口,警告她以后再也不准去见安异,再也不准趴在他胸口流泪,然而他做不到。
他一直都非常自信,认为他一定能用自己的魅力,最后让小妙完完全全爱上自己,但现在看来,是不是这种自信其实太过自负了呢?
“用手机玩什么呢?”
舒茗炀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问小妙,一边在心底骂自己装什么大度,真虚伪。
床上的人却立刻收起了手机,对他摇摇头,“没什么,你洗好啦。”
“恩。”
舒茗炀躺在了她身边,小妙立刻像倦鸟归巢一般蜷缩到他温暖宽阔的怀里,说:“小乖,今天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救了安异。”
小妙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对不起哦,刚刚我想了想,其实顾冷说得对,我不应该跟安异那么亲昵的。
你才是我喜欢的人,只是……我当时真的太害怕了,所以才会有点失控。
安异他……是除了姥姥之外,对我最重要的家人了。
我希望你不要在意,我以后会注意的。”
舒茗炀完全没想到小妙竟然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是他表现出来了?不,应该是她本身就聪慧又理性,所以意识到有了问题要及时去澄清。
舒茗炀的心胸顿时变得开阔起来,用力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没事的,我不在意。”
说是这么说,可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嘲笑他:说什么不在意,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意得差点把牙刷都掰断了。
“你想听听我和安异的事情吗?我为什么说他是我的家人?”
小妙靠在他怀里小心地问。
舒茗炀听到那个名字就反感,更不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了,那只会让他本来已经平静的心情再度变得酸涩和狭隘起来。
于是他勾着唇角道:“以后再说吧,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恩?什么事?”
舒茗炀翻了个身将小妙压在身下,拨开她额头上凌乱的刘海,浓重的男人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道:“之前是谁跟我说,只要赢了今天的比赛,就睡了我的?”
小妙的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抱住他宽阔的肩背道:“真的吗?你答应了?哎呀讨厌啦,为什么这么突然,人家本来还想放几首好听的音乐,培养一下气氛,再帮你破处——唔……”
舒茗炀适时地吻住了她那张聒噪的嘴,勾着她的小舌时重时轻地吮吸,双手则伸到她背后想解开内衣的搭扣。
但是他从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怀里的姑娘不禁开始咯咯咯地笑他:“笨蛋,一看就知道是处男,连内衣都解不开哈哈哈——啊!”
舒茗炀在她腰上敏感的地方捏了一下,挑眉看着她,“处男怎么了?恩?”
小妙立刻不敢造次了,乖乖地凑上去吻他的脸,舒茗炀解不开内衣索性不解了,径直把她的肩带扒了下来,小妙不禁惊呼了一声,捂着胸口说:“你好粗暴哦!
人家……人家好喜欢啊!
再粗暴一点好不好?”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