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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面赶着马车,一面和她说话,问道:“你师傅干吗打你?”
她道:“师娘不在家,他打我。”
二和道:“刚才有一个女人,也追出了胡同,不是你师娘吗?”
她道:“是我师娘,我师娘回来了,听了师傅的话,也打我。”
二和道:“那为什么?”
她低住了头,没有作声。
二和道:“师傅常打你吗?”
她道:“师娘常打我,师傅倒是不打我,可是这一程子,师傅尽向我挑眼,也打过我好几回了。”
二和道:“你总有点什么事,得罪你的师傅了。”
她道:“不,我在家里,洗衣煮饭,什么事全替他们做,出去还替他们挣钱。”
二和道:“挣钱?你凭什么挣钱?”
她顿了一顿道:“作活。”
二和道:“你师傅是一个裁缝吗?”
她道:“唔,是的。”
“你家里人呢?”
她道:“我什么亲人也没有,要不,他们打我,怎么也没有人替我作主。”
二和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叔叔吗?”
她道:“哦,对的,我还有个叔叔。”
二和道:“叔叔不问你的事吗?”
她道:“很疏的,他不大管我的事。”
二和道:“你姓什么?”
她道:“我姓李。”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把马车赶到了一所空场。
二和把马车拢住,由车子上跳下来,问道:“姑娘,你下车来罢。
由这里向北走,向东一拐弯,就是北新桥大街。”
她跳下车来,将手埋着头上的乱发,这才把她的真相露了出来:雪白的鹅蛋脸儿,两只滴溜乌圆的眼珠,显出那聪明的样子来。
二和便道:“倒是挺好的一个人。”
她站着怔了一怔,望了他道:“由北新桥过去,再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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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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