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生倒是极为知趣的人,见她如此,便不再请她参观了,还是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来,笑道:“杨老板,据你看,我这屋子里,可还短少什么?”
月容很快的向屋子四周扫了一眼,立刻又低下头去,微笑道:“宋先生,你这样的阔人,什么不知道?倒要来问我短少什么。”
信生笑道:“不是那样说,各人的眼光不同,在我以为什么事情都够了,也许据杨老板看来,我这里还差着一点儿什么。”
月容道:“你何必和我客气。”
信生道:“我并非同你客气,我觉着我布置这屋子,也许有不到的地方。
无论如何,请你说一样,我这里应添什么。
你随便说一句得了,哪怕你说这屋子里差一根洋钉,我也乐意为你的话添办起来。”
月容听了这话,噗嗤一笑,把头更低下去一点,因道:“你总是这样一套,逼得人不能不说。”
信生道:“并非我故意逼你,若是你肯听了我的话,很干脆的答复着我,我就不会蘑菇你了。
你既知道我的性情,那就说一声罢,这是很容易的事,你干吗不言语?”
月容笑道:“我是不懂什么的人,我说出来,你可别见笑。
你既是当大学生的人,上课去总得有个准时间,干吗不摆一架钟?”
信生点头笑道:“教人买钟表,是劝人爱惜时间,那总是好朋友。
我的钟多了,那架子上不有一架钟?”
说着,向那罩了上带跳舞小鸟的坐钟,指了两指。
月容不由得红了脸道:“我说的并不是这样的钟,我说是到你要走的时候就响起来的闹钟。”
信生连连的点头道:“杨老板说的不错,这是非预备不可的。
可是杨老板没有到我屋子里去看,你会不相信,我们简直是心心相照呢,请到里面去参观两三分钟,好不好?”
他说着,便已站起来,微弯了身子,向她作个鞠躬的样子,等她站起来。
月容心里也就想着,听他的口气,好像他屋子里什么全有,倒要看看是怎么个样子,走进去立刻就出来,那也不要紧。
正这样的犹豫着,禁不住信生站在面前,只管赔着笑脸,等候起身,因笑道:“我其实不懂什么,宋先生一定要我看看,我就看看罢。”
她这样的说着,信生早是跳上前把门帘子揭开了。
月容缓缓的走到房门口,手扶了门框,就向里面探看了一看。
只见朝外的窗户所在,垂了两幅绿绸的帷幔,把外面的光线,挡着一点也不能进来,在屋正中垂下一盏电灯,用绢糊的宫灯罩子罩着,床面前有一只矮小的茶几,上面也有一盏绿纱罩子的桌灯。
且不必看这屋子里是什么东西,只那放出来的灯光,红不红,绿不绿的,是一种醉人的紫色,同时,还有一阵很浓厚的晚香玉花香。
心里想着:“哪有一个男人的屋子,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也不用再细看了,立刻将身子缩了回来,点着头笑道:“你这儿太好了,仙宫一样,还用得着我说什么吗。”
她走回那沙发边,也不坐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回头向信生点了两个头道:“打搅你了。”
信生咦了一声,抢到门前,拦住了去路,因道:“我是请杨老板来吃饭的,怎么现在就走?”
月容笑道:“下次再来叨扰罢。”
信生连连地弯了腰道:“不成,不成。
好容易费了几天的工夫,才把杨老板请到,怎能又约一个日子?”
月容道:“我看到宋先生这样好的屋子,开了眼界不少,比吃饭强得多了。”
信生笑道:“这话不见得吧?若是杨老板看着我这儿不错,怎么在我这里多坐一会子也不肯呢?”
月容道:“并不是那样子说。”
她说到这里,把眉头子又皱了两皱。
信生点点头笑道:“你请坐,我明白,我明白。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