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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我已经在追逐中模糊了初衷,忘记了理由。
我早已面目全非,我像她,像极了她,我们的一切都那么那么相似。
我还是我自己吗?
我不知道。
『不管你曾经多么辉煌,最终还是要有一个归宿。
大概这才是最终需要的吧。
那我想……既然我都有了……那我应该……很满足了。
』
我拼命的希望她这句话只是看起来的含义,我拼命的不去认为它具有隐藏的意义。
我们……都应该……
——很满足了。
那天晚上我哭到看不清楚自己手上的钻戒。
106.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但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意识到了放纵自己情绪的结果。
——右眼一片漆黑,左眼勉强可以看清墙上挂钟的轮廓。
☆、107~120
107.
北京奥运会近在眼前,我多年前做的那个梦,多年前许下的承诺,如今终于即将成为现实。
我不可以在这里放弃,也不可能在这里放弃。
2008,北京。
所有中国运动员的梦想,更是我的梦想。
这一年有太多太多的象征意义。
我不可以让自己的脚步在这里停下。
以启刚为首的所有霍家人都担心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对不起他们,但我不能放弃。
108.
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旧病复发的消息虽然被层层封锁,但仍然没有完全躲过所有人。
于是坊间开始有传闻,说我视网膜穿孔,随时可能失明,极有可能退出北京奥运会。
事实上,这次的手术算得上是很成功的,四十五天以后,我的眼睛恢复如初。
所谓的如初就是2.0的视力。
医生警告我必须减少运动量,不要再做倒立类的运动,不要再睁着眼睛入水,否则真的很有可能会一夜暴盲。
我认认真真的敷衍着。
启刚生气,但他拿我没有办法。
我不可能放弃跳水。
有时候我非常庆幸霍家是一个崇尚体育运动的家族,否则我和启刚的感情大概早就四面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