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只有这么短短的几十年,与其煎熬,不如放手,她不打算迁就,也不能迁就。
所以,她拿了一纸休书,离开了。
时隔一月之久,身处在远离京城的宜城,她已经可以很自如地在人前提起陆青舟了,告诉别人原谅,梳着妇人髻过简单的日子,没有再嫁人的打算,平平淡淡,安安心心,偶尔调侃一下元岸笙与云昭白,风轻云淡——也就只是人前了。
纵使她出了迷局看得再分明,心上的伤口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痊愈的,人前若无其事地谈笑,人后一个人在被中失眠。
想过平凡的日子,是因为不希望再遇上什么情爱之事,想要躲避易安县里传得沸沸扬扬关于她跟陆青舟的事情,也想要躲避家人疼惜的目光,害怕因为他们再一次挖出亲手写下休书时胸口那痛彻心扉的撕裂感。
她终究只是个俗世里的女子,不洒脱,也没有办法洒脱,只能远远躲开,从此不听不想不念,才能不怨。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
元岸笙再一次对周围女子的注视浑然无觉,与云昭白说笑着出门的时候,万重珊开始不确定,她是不是也该相信坊间流传的那些东西,她这个漂亮的弟弟,其实有断袖之癖。
这话其实并不是毫无出处的,元岸笙几月之前回易安县加了冠,成了男子汉,可是他房里,至今没有一个通房丫头,平时也从不与什么女子有稍显亲密的接触,身边亲近的人,除了万家人,也就是云昭白了。
在他加冠之后,便被万家长辈们派来宣城,在这里置办了一所小宅子作为家业,再让他打探打探看情况在这里也开家店,做点买卖,成家立业,赚钱娶媳妇。
元岸笙同意是同意了,可是他本人好像一点也没有娶妻的想法。
自从他在宣城安家之后,路上越来越多对他频频侧目的女子他不看,家里越来越多的媒婆他不理,依旧我行我素,一切以事业为重,每日与云昭白出门,打点门面,真准备开家店了。
可怜了万重珊,这里因为那些吵吵闹闹唧唧歪歪的媒人焦头烂额,那里又要跟自家爹娘飞书报告元岸笙今日动向,还有这孩子有没有看对眼的姑娘,连出门逛逛或是歇下来喝点茶的闲工夫都没有,要跟元岸笙抗议他就还拿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万重珊便只有缴械投降一条路可走。
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元岸笙什么值钱的宝贝,到了今生他就变成她割舍不下的弟弟缠着她让她还清楚,她还能怎么办?慢慢还呗!
万重珊托着腮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望月,顺便望望前院还没有亮灯的厢房,那孩子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回来,不会是被云昭白带到哪里吃掉了吧?
——唔,看,连她也没办法正经了,谁叫坊间的传闻比事实还像事实呢?
——元大公子身边无女子,没错;元大公子二十未娶,没错;元大公子平日只与自家姐姐和云公子亲近,没错;元大公子每日出门必有云公子陪伴,简称“出双入对”
,这个好像也没错;于是元岸笙与云昭白是一对断袖,正解。
……她就说传闻更像事实。
虽然据她的观察,平时元岸笙与云昭白的互动交往的确不像流言里说的那么粉红,可是如果元岸笙真的不喜欢女人她也不会怎么反对。
万重珊认为,爱情是个纯粹的东西,如若两个人始终都是一心一意两情相悦没有第三者插足,那就值得祝福,所以只要元岸笙真心实意喜欢那个人,她都会以姐姐的身份祝福他。
是的,只是祝福,因为爱情这条路,真的很难走啊。
万重珊仿佛不经意一般抚过自己手腕上终其一生都无法消弭的伤疤,轻轻一声喟叹在夜里听来尤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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