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点没必要的不习惯罢了。
我慢慢地舒了一口气,躺在美人靠上,翻着已经读过无数次的诗词,眼光掠到那句“只是当时已惘然”
时停留一会,眯着眼看它,半响,抿唇一笑,偏头望向窗外,正对着那人的厢房的方向铺开一大片水红,那是月季,花期正好,开得轰轰烈烈,如火如荼。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孤老一生也好,幡然醒悟也好,恨不相逢未嫁时也好,你转身我前进也好,这一生,总是掺着意外,只要平安,只要不是天人相隔,我什么都好。
总会明白的,总会好的。
我等,总会等到的。
路还,长着。
一寸相思一寸灰
皇上大婚后几日,我上奏,自请降职,随便到哪里,去做一个九品县令,娶个老婆,生一堆孩子,逢年过节就去探望父母,慢慢老去。
我其实不适合做官,几年勾心斗角官场起伏,真正为民出头的事实在做得不够,被人交口称赞了我汗颜,得罪了哪个权贵我心忧,很自然地就累了,并且懈怠厌倦了。
我想离开,想过简单的日子,平平淡淡平平安安,娶妻生子,就这么一辈子。
就算我的后半生里没有万重珊。
*
有时候会奇怪,自己是怎么喜欢上了万重珊,又是为什么喜欢上她的。
想了很久都不明白,索性丢到一边。
其实小时候的我是自卑的。
大哥出色,二哥耀眼,相比之下我平庸得太多,那些隐晦灰暗的嫉妒就算很小,却也是无法忽视的。
所以那个时候万重珊的出现,真的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我以为终于有人发现了我,透过大哥二哥的光芒,只看到了我。
就是因为这样的惊喜,所以在知道她是因为大哥才来接近我的时候,我会那样地生气那样地口不择言。
我只是恼羞成怒,觉得受了伤害,才想用言语将那伤害千百倍地还回去罢了。
现在想起这些,心头万般思绪千种滋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分辨清楚。
如果说要放下,我也是放的下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失恋而已,不是山崩地裂,不是天昏地暗。
去年夏末的时候来了消息说元岸笙一个人去了宣城,万重珊留在易安县。
一个月后又有消息说元岸笙预备成亲,娶得是宣城哪家的小姐,明艳泼辣,很讨人喜欢,又说易安县有户人家向万家提亲,想娶了万重珊做续妻,那人家中有房有田,年三六,品行不错,两人很是登对。
大哥模模糊糊地探听我的口风,我回信,只是淡淡地告诉他以后这样的小事不必再提,他便再没有说过了。
那年武举的时候我遇上了元岸笙,他中了武状元,少年风流鲜衣怒马。
宴席上遇见的时候坦荡地向我问起万重珊的消息,并且大方承认当年的确对她有过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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