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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的。”
云昭白垂下眼帘不看她也不让路,平日里万重珊总是把他们俩个当成弟弟来看的,见他有些孩子气地撅着嘴也不觉异样,点点头道了别便从他身侧穿过去了。
她的背影在花园的小径上消失了许久,沉默的男子才缓缓地抬起头望向小路尽头的方向,一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停留,握紧,好似这样就能抓住那个人身上的一缕清香一般。
如若此时他的面前能有一面镜子,他一定能够看到自己眼中无法掩盖的缱绻温柔。
所以他只是用手按在自己心口的地方,感受着那里加速的跳动,微微惶恐,却不知缘由,只知不安。
*
嗒嗒的马蹄声踏碎了易安县城门前短暂的宁静,守门的官兵从昏昏欲睡的梦里惊醒,看看天光,问问时间,确认离开门还有半刻钟,不禁有些不耐和怨怼,这样的心情却在望见马车上徽饰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易安县的城门缓慢地打开了,守门官兵急急忙忙从里面冲出来,对着马车哈腰点头,接了赏钱笑得欢快,不断说着恭维的话,直到马车走了都还要站在原地目送。
过路人的对话遥遥地传进车内人的耳中,隐约可以辨出“陆家”
“万家”
“江县令”
“三少爷”
之类的字眼,锦衣的男子神情莫测,只深深地舒出一口气,将目光从马车上闲置的暖手炉上挪开,面带倦容,闭上眼小憩。
他身边的女子披着一件华贵美丽的大裘,她仅仅是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便垂下脸,纤细的手指细细地描过暖炉上繁复的花纹,像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一样专注细致,一心一意。
马车内又陷进了难堪沉重的死寂,诡异尴尬,像来的这一路一样,却没有人愿意打破它。
*
万重珊其实特别怕冷,常人穿两件的天气她要穿三件,穿三件的天气她穿四件,以此类推,总是比其他人穿的多。
宣城地处江南地带,易安县偏北,一路乘马车过来,路程不算远,温度却起伏得厉害,纵使她早有准备,也抱了好几个暖炉才罢休。
今年的天气,好像格外地冷啊。
坐在自己曾经的闺房里,烤着火,裹得像个大馒头一样严实的万重珊对着外头阴沉的天空感慨万千,她脖子缩在衣服里不想动,咬一口切好的时令果子,佐以刚做好的点心,满足地哈出一口气。
还是自己家好啊,可惜过完这个年就又要被自家狠心的爹娘丢出去照顾元岸笙云昭白了,说什么要等到岸笙成家立业找到媳妇才能回来,她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愿意找媳妇啊,人家前不久才跟她坦白了那么悲惨的往事,她怎么还能去勉强他啊?可是她如果不勉强他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回万府呢?
人啊,真是矛盾的动物。
不过万家长辈们都没有说要让万重珊找户人家嫁了什么的,只有万家小叔有天拍拍她的头笑,说:“一切随你,想嫁就嫁,不想的话万家养你一辈子!”
——这样的话,着实让她感动了一番,她也知道,像自己这样的被休之人,运气好的话被求出去做正房,运气不好人家让你当个第几房的小妾都不为过,而且这样的人还都是看着万家的面子才来的。
万重珊倒也是真的不想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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