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不光是腰身,哪里都很瘦,明明他在师父门下练武的时间比她还要长,还一点都练不胖养不胖。
方茗一直都把莫研秋当哥哥看,脑袋窝他腿上,他一下一下摸自己头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师兄,你信里到底写的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说吧。”
乐呵呵爬出来想跑去枕头下面拿那信,一步没跑就被人拽回来,问:“怎么了?”
摇头,手语,答:“已经没事了。”
方茗挑眉,这是什么说法,逾期无效吗?
她挣开师兄的手,伸胳膊想把那信抓来看看写了啥怎么还不等人的,可惜她手再长也比不过莫研秋,他抢先一步将那信收入怀中,摇头皱眉示意不准再纠缠,方茗摸了鼻子觉着有些怪,想问话还没出口,师兄比划说没别的事了,他今天也只是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而已,既然她已经决定要留在京城留在徐家他也没法了,随她怎样。
师兄的话一向很准,方茗也一向听他话的,这次……
师兄的表现着实有些奇怪。
方明又忍不住摸鼻子了,讨好地蹭上去笑笑,“师兄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绝对不会吃亏,绝对不会给人欺负了去!
真的!
再说了我有武功的,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
莫研秋不再说话,垂了眼,那样的角度刚好与她对视,方茗忍不住屏息,看他眼尾上挑的弧度,看他纤长起伏的眼睫,看他眼中深深浅浅渲染开的黑色纠缠萦绕,动人心魄,只觉心跳有些快脸有点热,一时竟痴了一般反应不过来,直至师兄自己轻轻叹了一声,将手虚虚掩住她的眼睛,方茗才恍然醒悟,轰地一下红了脸,纠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会看着师兄的眼睛发起痴来——可是,师兄的眼睛,真的真的,好看啊。
这头方茗还没纠结清楚,那头师兄已松了手,示意夜深了,自己要回去了。
方茗忙不迭扯住他袖子,要他记得闲暇时候来看看她,好好养身体,要得承诺,才心满意足地放手,站在窗前目送那个清瘦的背影不见。
今夜月亮依旧又圆又亮,这样的夜晚昨天也有,昨天这个时候她在想家想爹娘,今天这个时候她在想——月饼。
唉,用膳的时候右相大人那意味深长别有深意暗藏玄机意味不明高深莫测的眼神老是落到她身上,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连饭都不好意思吃,肚子会饿也是人之常理。
方茗撇嘴,捂着肚子懊丧地关窗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饿的。
余光永远毫无章法,某个方向谁房里的灯火还亮得刺眼,方茗忍不住停下动作,眯着眼望了一会儿——那个人的习惯,原来还没变,总是晚睡晚睡,总是读书读书,总是为国为国,小时候的男娃娃就爱板着脸,说以后要做官,要为民出头,要为国效力,要如何如何,他做到了。
她该恭喜他。
方茗弯了嘴角,想随便笑一下,扯了半天,依旧憋不出来。
心头终归是难受的,当年曾经那么亲近的好朋友好伙伴啊,果然最残忍的,是物是人非,是让物是却人非的时间。
*
池塘,荷花,柳树,凉亭,锦鲤,很不错的景色。
偏偏有人聒噪,不懂欣赏。
“喂喂,徐怀安,你不是真打算娶妻了吧?”
“怀安确有此心,早些娶亲以免日后节外生枝。”
徐怀安自认不在意生活细节享受,不过坐在右相府精雕细琢的园子里,品谢楠精挑细选出的茶,徐怀安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日子真的很舒服。
连他也有些向往。
“你前些日子不还说不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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