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到了。”
“一路上辛苦了,多谢。”
方茗礼貌地跟领路的丫鬟道了谢,看她点亮了屋里的蜡烛,提着灯笼不快不慢原路返回,这才关了门。
房内的摆设跟她走之前一样,似乎没人来过。
今天出的事太多,方茗有点困,一屁股坐在床上,张了嘴想让丫鬟端水过来洗漱,身后猛然伸出来一只手吧唧一下捂到她嘴巴上,也捂住了她将出口的喊叫。
方茗扎扎实实被惊悚到了,下意识张嘴就咬,咬完了转身反手拐着肘子把那人一下就压制在床上。
被子里传出一声闷哼,方茗又加了点手劲,凛声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来干什么!”
被子卷成一团是她的习惯,竟没发现这样也可以藏下一个人!
方茗禁不住有些后怕。
那人并没答她,捂了一会都没动静,随她怎么折腾都不动。
他不动方茗就有些惊疑了,这人衣服穿得华贵,头发梳得好好的亮亮的,一点都不像她听人说的那些刺客杀手什么的,如果不是……难道是采花大盗?
好奇心强大憋不住,方茗忍不住泄了点手劲,钳着那人的手腕,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喂,你……没死吧?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谁派来的,快说!”
“哼,”
半响,那人才在被筒里面闷闷地笑了一声,没等方茗反应过来,也不知他怎么就得了空子一下从她手中挣出,紧接着一个鱼跃跳起来竟抢在她之前夺过她的手腕反剪着摁倒在床上,笑嘻嘻地问,“这会,还敢问我死没有吗?”
一眨眼便发生这样的大变故,形势完全逆转,方茗心口堵着一口气实在难受,不管不顾张嘴就想呛回去,忽然觉得……这声音,有点熟。
因为是背对所以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可是手腕处被他握了一圈,触感温热真实,如果真的是……方茗脑袋轰隆一下大了,憋了一会都不见他再出声,方茗捏细了嗓音,弱弱地唤他:“师父……徒儿,知错了……”
她真没想到师父居然会睡在……自己床上嗷嗷!
!
!
谁知道他今天会来,而且他又不说自己是谁,之前徐怀安才跟她说方家的事,她当然会忍不住联想起来的,她不是有意的……于是师父请不要不要再压着她了嗷嗷……
“嗯,知错?你哪里错了,我这个做师父的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
“……师父,徒儿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压住您老人家,徒儿不该鲁莽不该大意,徒儿下次再也不会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有歧义嗷,方茗内心默默地挠墙郁卒了。
“哈,如果问清楚了,如果不是师父我,就能这么压,能这么……被压吗?嗯?”
不要嗯不要嗯了……师父请不要再挑字眼了她知错能改亡羊补牢她不是故意的嗷嗷……
方茗扁着嘴欲哭无泪,下巴挤着被子说话好累,这是虐待是虐待啦嗷嗷!
可是她还是只能抖抖索索地继续回答师父的问题,她打不过师父。
“没有,徒儿……”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热源,在靠近……师父……压下来了。
压下来了。
压下来了。
压下来了……
嗷……
耳边有人呼吸时吐纳的热气,时轻时重的搔痒好似能进到心里去,方茗甚至可以想像出嘴唇与耳廓之间渺小的距离。
背上不远不近地贴着谁的胸膛,平日里从未如此接近,竟不知它触上来的感觉比烙饼还要热,那人压低了声音,低沉暗哑,柔着声音,很迷人,“如果真的是我,你又预备如何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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