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爹,娘,大哥大嫂小宝,还有绿幸和管家,她有喜欢的男子了,那个男子顶天立地,正直不二,是个好官,还是个很大很大的官!
可是除了她,谁都不知道他原来是那么内秀的人。
嗯嗯他还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子啊,就是因为她挑剔,要面子,不但拒绝了人家,还不小心被抓走了……请保佑他一定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很想很想他,她喜欢他想……
啊啊啊啊好啦她就是只想他一个人做她相公,只要他一个人,除了他谁都不行。
方茗抱着脑袋傻笑,越笑脸越红,脸越红身上越热,越觉得热脑袋就越昏,昏到……好像真的看见那个人微微牵了嘴角,张开双手向她走来,像是收获了此生至宝,再不想放开一般。
好热……真的好热……
方茗头晕脑胀,只觉浑身燥热难当,酸软无力,可一遇上来人的身体便觉通体凉爽舒适,禁不住将双手双脚整个身体皆数缠在那人身上,眼神迷蒙只能模糊辨出那人面容似是徐怀安,心中略安,无知无觉地在来人身上纠缠磨蹭汲取凉意,那人身子却也越发生出热气,灼得她不满皱眉,手指顺着衣襟滑入,扯开繁复的的衣裳,一路滑至最里,触到那柔软结实缎子一般光滑的肌肤,愈加舒畅,小小呼了口气来回摩挲,碰到突起还要细细研究,总觉得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多到把全身都充满盖住才好,反正那是徐怀安,是徐怀安就没问题了……
脑中神智渐灭,再无知觉,眼前景物愈加模糊难辨,除了遵从本心在那人身上摸索,竟还忍不住将那人压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上到处啃咬,额头,眉侧,眼睫,鼻尖,嘴唇,下颚,喉结,脖颈,锁骨,肩窝,像贪吃果实甜美的汁水一般辗转反侧,一路往下,直到那人反扑,她才软了手脚,放去最后一点理智,真正放任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放任眼眶堆积已久的那颗眼泪掉落。
怀安。
怀安。
我知道这不可能是你,你怎么进得来,你怎么会对我这样,你怎么会任我索取……
别生我气。
不,恨我吧,讨厌我,恨我,永远讨厌我,再也不要见我……
对不起。
对不起……
怀安。
怀安。
我是真的真的,喜欢过你。
很喜欢。
*
回府的这一路徐怀安都在思考谢楠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
皇上几日前便已出宫微服私访,这几日称病不朝不过是个幌子,不日便归,难怪他进宫都会被拦下。
之前绑了他跟方茗搭窝睡了一夜的那个男人是方茗的师父,同时,跟皇上要他们追寻的那个人,好像也有着某些关系。
那个云展之前抓他一定不会只为了撮合他跟方茗——恐怕要撮合他们俩也是他临时起意,并非出自本心,不是他所想看到的,不然在那之后他不会就此失踪。
这里撇开不谈,他抓徐怀安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又是何身份,谢楠查到这时候都还没有什么头绪,只道他之前无端离了京城,近日又马不停蹄地拼命往京城赶,好似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一般。
……十万火急?
徐怀安攥住手中马鞭,皱眉,心中不安更甚之前。
方茗会不会……
心烦意乱抽鞭策马,马蹄嗒嗒一路飞奔回徐府,此时正是傍晚,街上行人并不算多,并没有怎样的冲撞和避让,徐怀安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放下,心内百般起伏,在看见徐府门前长身而立的男子之时更是混乱。
那人一身白衫,发上束着青玉冠,牵着一匹马,迎着徐府大门上的匾看了半响,却不进去,听见马蹄声,转过身来,脸上略有风尘之色,相较之前见面却明显成熟了不少。
他见了徐怀安,也不惊讶,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轻轻一笑,“怀安,好久不见,阿茗去哪了?我是来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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