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
再拖下去,跟天音一样成老姑娘吗?”
商天久不在意的说。
舒天心很生气,“师兄你怎么这样说。
我在这呆着好好的,不想回去。
不如你去帮小白去吧。
那边也好多人受伤。”
“琅琊山上都是些弃家出逃的,穷死了。
现在咱们谷里到处都是这样拿不出钱的病号。
我才不送上门去呢。”
商天久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干嘛要坚持呆在维心宫?他们给钱很多吗?”
商天久打量了下舒天心,目光停在舒天心手腕上。
虽然颠沛流离,但商天久看的出来舒天心过的不错。
马车几乎被布置成了个移动房间,生活用品十分齐全。
身上穿着柔软的丝绸八宝撒花裙,衬得肤色健康又红润,就是还有些消瘦,也不像以前那般活泼。
她手腕上带的那个镯子一看就是精品,纵然舒天心藏品无数,但玉质没有比这个好的。
舒天心看商天久的目光停在自己腕上,于是往上拉了拉袖子,很有兴致的给他展示了下镯子,“漂亮吧?景山青从维心宫的宝库找的,跟云无忧打了招呼,折一万两诊费,不过这样毫无瑕疵的暖玉,市面上绝不止这个价。”
“一万两的镯子,够换多少壶酒啊!
你对价钱有什么概念啊。”
商天久嗤了一声,“不过照这么说,你应该早就存够二十万两了吧?可怜你师兄师姐还有家不能回呢。”
“不是钱的问题。
我早就存够了二十万两,师兄你若是需要,我匀给你点就是了。”
舒天心摇头,“不过我暂时还不能离开。”
“维心宫果然有钱啊。”
商天久两眼放光,直接忽略了她最后一句话,问:“管酒吗?”
舒天心大为不满,“师兄,维心宫现在荼毒中原武林,小白跟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事,也不至于走到这样的地步。
你就只记得喝酒。”
“都是师父偏心,这样的骂名该师兄来担啊。”
商天久伸手转着舒天心腕上的镯子,心里盘算着能换多少壶酒,一边说:“师妹你还是回谷里去吧。
脏活累活还是放着师兄来啊。”
“别闹!”
舒天心抽回手,压低声音严肃的说:“师兄,我想杀了云无忧。”
商天久微微愣了愣,眉峰一挑,一脸不赞同的问:“为什么?因为方子白?掰都掰了,傻不傻啊?云无忧又没拖欠你诊金。”
“师兄你能别拿这事开玩笑吗?”
舒天心恨不能踢他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