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宁含了一口烫热的桂花酿,对一边的兰蕙道,“听额娘说那伤疤极深,所以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当然,这其中还有愉贵妃连同庆妃、忻妃买通太医院的人做的手脚,不然凭着宫里上好的养颜珍珠粉,怎么会抹不平这样一道疤痕。
“你别说,六爷知道后高兴了好一段时间呢。”
兰蕙笑着回道。
永瑢到现在还记恨着令嫔在纯惠皇贵妃灵堂前故意争宠以及令嫔娘家人敢在纯惠皇贵妃孝期内聚众饮酒作乐,更恨她当年巧言令色害得自己的三哥尽失圣心。
今日令嫔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被伤了脸蛋毁了容貌,真是大快人心。
“宫里不少人高兴着呢。”
敏宁扫了两眼,却见康贵人神色萎靡地坐在角落处,模样是叫人怜惜的楚楚动人,忽而想起愉贵妃说过,康贵人出了小月之后就一直没有复宠,反倒是日日哀恸不已,悼念着自己尚未出生就没了的孩子,甚至扬言是宫里有人故意害她的。
可是皇后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原是康贵人为了保持身材苗条,过于服食了是身量纤细的药物,所以才导致身子变差从而坐胎不稳的,根本就没有人要害她。
不管事实是不是如皇后调查的结果所言,孩子没了已是事实。
康贵人一日不愿意走出小产的惨痛经历,宫里人也就庆幸着少了一个强劲的争宠对手。
禄常在倒是一直龟缩在承乾宫养胎,眼瞧着倒是滋润得很,原本有些纤弱的身子变得丰腴,还跟一旁的宁常在、永常在说说笑笑的。
自从武常在被贬为庶人并打入冷宫之后,那常在在宫里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她跟武常在一样都是养心殿宫女出身,出了个收买皇帝身边的人打探消息的武氏,她也就被乾隆忌惮着,再也不复从前圣宠的状况。
吃了几杯酒敏宁也有些头晕,便打算出去走走醒醒酒,却不想刚走出来,就见到兰贵人在望月兴叹。
兰贵人是二等侍卫兼佐领穆可登之女,钮祜禄氏,生得极美,可却并不得乾隆喜欢,原因只是因为这是太后一力做主要乾隆纳进宫来的。
乾隆虽然侍母至孝,却不等于希望自己的后宫被太后左右,故而虽然纳了兰贵人,却只是丢到婉嫔宫里冷落着,入宫差不多十年了这宠幸的日子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敏宁对她微微颔首便擦身而过。
这宫里的女人活着难,要不勾心斗角就更难。
胜者固然能坐在高位人人忌惮,可那些输了的女人,一辈子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耗在深宫中了。
敏宁最近有些犯懒,起初还以为是之前照顾永琪太过劳累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十分在意;再加上春日里人总是慵懒不想动的,所以她身边伺候的人也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
直到有一天珊瑚发现自己主子有快两个月没来月事的时候众人才意识到可能是有喜事了,才匆匆叫了太医过府诊脉。
结果自然是喜人的,连带着在衙门办差的永琪也是高兴地合不拢嘴。
他的腿疾在十二月的时候就应全好了,二月之后便开始回到衙门办公,三月里王府里就传来这样的好消息,可见他的运气还是很好的。
加快速度完成手上的公务,永琪迫不及待地就要回到敏宁身边,还没踏出礼部的衙门,就有官员上前祝贺,部分人更是蠢蠢欲动,盘算着自己妹妹女儿侄女外甥女的年纪,想要先跟永琪打好关系,等着今年大选的时候可以往王府里送人。
打发了第四个在他面前隐隐约约提起此事的员外郎,永琪心中的喜悦慢慢退下来,转而想到了今年大选的事情。
诚然,他跟敏宁之间的感情是深厚,但他皇阿玛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他身边自从二十四年之后就没有其他女人进府了,上一次大选可以逃脱,这一次会不会也能这么走运呢?
敏宁正被绵睿叽叽喳喳地问着问题,见永琪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进来,便用眼神示意姜嬷嬷先把绵睿带下去,让翡翠绞了帕子给他净脸净手,才道:“爷这是怎么了?是衙门有什么事让爷想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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