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皇后用审视的眼光盯着下边正襟危坐的曾氏,见她规矩一丝不苟,也总算是先承认了她的身份。
至于她的品行如何,就得看看今后在宫中的表现了。
敏宁注意到令妃在听说要安排曾氏入住钟粹宫时眼皮子微微一挑,但很快又垂下眼眸,手中却是不停地绞着丝帕。
令妃在思考或者泄愤时都喜欢拉扯帕子,敏宁看多了自然也就记住了。
可想而知令妃肯定是要出什么主意的,毕竟这么娇嫩艳丽的姑娘进宫去,肯定要将乾隆为数不多放在后妃身上的注意力再分去些。
“对了,今天永珹媳妇怎么没来?”
太后正才注意到两个孙媳妇里只有敏宁到场,便发问。
“方才忘记跟皇额娘说了,永珹媳妇着了风寒,所以今日不能来给皇额娘请安了。”
皇后连忙回道,“都是媳妇忘性,都忘了把这事儿说与皇额娘知道了。”
“哀家不怪你,你忙着。”
太后又吩咐桂嬷嬷,“等一下替哀家去看看。”
“是。”
敏宁坐在下首扁了扁嘴。
伊尔根觉罗氏才不是因为风寒病倒所以没来,分明就是跟四阿哥吵架了气病的。
说来也是四阿哥的错,恂嫔薨逝一年未满,四阿哥却光明正大地接受了底下官员的“孝敬”
,从外头带回来了两个歌姬,白日里也在房中唱着靡靡之音,伊尔根觉罗氏苦口婆心地劝着,还被四阿哥斥责“不贤善妒”
。
伊尔根觉罗氏虽然有些小嫉妒,但事关四阿哥的前程,她当然要上心,却不想四阿哥反唇相讥,这不就气病了。
要是桂嬷嬷去四阿哥那儿的时候遇见四阿哥在听着两个歌姬唱歌,那四阿哥的前程可就有危险了。
六月二十七,乾隆册封曾氏为新常在,赐金镶玉如意一对,碧玺翡翠花形金簪一对。
随后便下旨回京。
出乎敏宁意料的是,虽然皇帝知道了永珹收了两个歌姬的事儿,但并没有下旨大加训斥,只是叫永珹速度将两个歌姬打发之后便再没有下文。
太后怜惜伊尔根觉罗氏,倒是叫桂嬷嬷好生斥责了永珹一通,又对伊尔根觉罗氏大加安慰。
永珹侧福晋完颜氏是难得的跟伊尔根觉罗氏站在一边共同反对纳歌姬的事,并对伊尔根觉罗氏被气病一事感同身受。
“四哥也忒糊涂了。”
永琪从乾隆处回来后便道,“皇阿玛明眼看着是不生气,但实际心里那团火还没熄下去。
今儿四哥又在皇阿玛面前提起四嫂跟他吵嘴的事儿,我看着皇阿玛眼睛都要冒出怒火来了。”
乾隆的标准是我死了小老婆,但我可以继续纳妃嫔,但你们这些做儿子的就一定为庶妃守规,不然就等着吃瓜落儿吧!
敏宁听后只能道:“四哥也只是一时糊涂而已,等皇阿玛消气之后就好了。
你也多劝劝他,别叫四哥把家里的事儿都挂在嘴边,这样显得夫妻不睦,皇阿玛听后才要更生气了。”
“我自然是劝过的,但四哥根本不听。”
永琪也是无可奈何,“也罢,我能做的都做了,四哥不听,也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了。”
想到了久病缠绵的履亲王,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敏宁,这次出的事儿可能就是永珹被出继的导火索之一。
乾隆子嗣不多,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可乾隆偏偏还要舍弃自己一子过继给他人为嗣孙,虽然是保了他一世荣华富贵,但从此却与天家血脉无关,这对自小接受天家子弟教育的永珹来说是何等大的打击!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